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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冒犯是抱歉,故技重施是犯贱。”
袁衔桉的话逗笑了白婉余,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酸涩一闪而逝,陷入了那段本不该想起的回忆。
“外人都觉得我们姐妹俩关系很好,确实不假,不过现在的我们,关系不如以前那般纯粹了。”
袁衔桉认真的倾听,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白婉余端起凉透的茶就是猛灌,仰起头望着灰白的天:“姐妹俩喜欢同一个人,可笑吗?”
穿透人心的从来都不是故事本身,作为一个倾听者的袁衔桉,在那饱含遗憾的语气里,心神不受控的震颤。
“才不可笑。”
“这话姐倒是爱听,爱一个人不可笑的话,那成为所爱之人心里白月光的替身呢?”
更可悲的是,彼此双方都认为,心爱之人喜欢的是对方,而自己是那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袁衔桉脸色忽的沉了下去,声音不自主发抖:“那这种人,不爱也罢。”
白婉余不忍心伤害她,一时间哭笑不得。
“不是吗?拿你当替......”
原来有时候吃瓜,在兴奋的吃了一圈后,才会发现,瓜居然能自己绕回来,落在吃瓜人头上,形成真正的闭合。
“你也知道的,不是?”
可能是最近糖吃的太多,导致了牙疼,袁衔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顿觉无趣。
“知道和做到,是两码子事。”
“你......”
“老板!
不好了,您快来!”
白婉余不忍直视那冒冒失失的人,嘴角一抽:“你当姐是补丁啊,哪有破事往哪贴?”
“闪电、她、她回来掘坟了!”
“把你舌头捋直了,再说一遍。”
深呼吸一口气,当真咬了咬舌尖,吃痛:“老板坟被掘了。”
“你给姐挖的?”
袁衔桉偏过头憋笑,她实在没忍住。
“不、不是,是高,高家大小姐的。”
高眠?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两人也顾不得打闹,纷纷往院外跑。
“沈月云知道了吗?”
给大家族做事的,惯会看脸色行事,白婉余对她的态度,自是有目共睹,不敢怠慢。
“沈小姐已经过去了。”
袁衔桉哑言,那人许是职业病犯了。
白婉余早已把矜持抛到九霄云外,嘴里念念有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谁闲的慌掘坟,就那寒酸样,至于吗?”
高家戒备竟然弱成这样,随便什么人都能踩上一脚?
“犯罪都有那么多种动机,掘坟也不单单是为了谋财吧?”
等两人到高家专属的墓园时,来的人并不多,堪堪围了一圈,每人脸上都是同样的惊诧,甚至带了几分凌乱。
远远的就能看到泥土摆出的闪电,看上去很潮湿,是新翻的。
袁衔桉凑上去定睛一瞧,瞳孔猛缩。
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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