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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各种方面来说都不像正常的问句。
谷蕴真被那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都不自在,脸上率先发起烫来,接着便是耳朵脖子,他支吾道:“其实也不是很老……我、我崭露头角比较早。”
“那是多少岁?”
池逾追问道。
谷蕴真看起来很为难,换作一般人,早就识趣地表示算了。
但是池逾没脸没皮,偏要听他说,他也不出声催促,只用眉目传信,攫着人家的眼睛便不肯动。
池逾眼角本就生得修长微弯,仿佛自有魅惑之意,那眼神又深邃坦诚,近乎真挚,被他这么紧紧地看着,谁还能不依?
谷蕴真好像被狐狸精偷去魂魄的躲雨书生,压低声音,轻而又轻地在池逾耳边说了一个数字。
“好吧。”
池逾得到答案遂其心愿,便也不散发他的妖气了。
他转身过去与谷蕴真并肩走路,两人走到冷桥中间,他摘下脑袋上弯弯绕绕的柳枝,调笑道:“谷老师,你比我年长好多啊。”
这句话牵动了谷蕴真关于年龄的一段想法,他于是微微冷了脸面,说道:“没错,所以你在望春院门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实在是目无尊长,不成体统。”
池逾一辈子说过那么多混账话,望春院的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
他观察着谷蕴真的脸色,沉吟道:“谷老师既然比我年长,不如就包涵一二,也体谅体谅我的年少轻狂啊。”
谷蕴真无言以对。
池逾无赖似的微笑,顺手把那几根柳枝缠成的头环戴到他脑门上,胡扯道:“这当是结柳衔环,就算我正式给你道歉赔罪了。”
那柳枝做的大了些,不多时就掉下来,挨在谷蕴真额头上,轻薄细长的柳叶糊满了视野,谷蕴真满眼的嫩绿晃荡来去,伸手去拨弄时,听到池逾哈哈大笑,声音清朗悦耳。
放肆的笑声中,谷蕴真莫名地恼羞成怒,气道:“谁要你拿这破破烂烂的柳枝赔罪了!”
晚间谷蕴真踏着夕阳余晖回家,斜阳胡同被金黄的阳光染得暖洋洋的,天边晚霞如绯,几棵老树在晚风中轻轻抖动树叶。
散学的孩子在胡同里跑着笑笑闹闹,偶尔传来哪一家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吆喝,或是母亲高亢大呼的叫唤。
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到了点,便开始自动转播天气预报:“陵阳人民广播电台,各位听众晚上好。
现在播送气象台今天下午六点钟发布的陵阳地区天气预报。
今天夜间:晴间多云;风向:南转北;风力三到四级;最低气温18摄氏度。
明天白天:小雨转晴……”
那带磁的声音渐渐扩散到远处,余音空旷又寂寥。
谷蕴真侧耳听至明天有雨,暗暗提醒自己去琴行要记得带伞,再往家中走。
没几步路,又遇到在胡同里散步的老李,这清寒天气里,老李只穿了一件汗衫与藏青色宽松短裤,还精神矍铄地边走边拍手锻炼,一见到谷蕴真,便声如洪钟地问道:“回来了啊?”
论精神气,谷蕴真当真自愧不如。
他颔首道:“嗯,去冻湖那边看望我师兄,刚回来。”
老李也是陵阳本地人,扎根此地七十多年,战火与动荡都没能把他摇出这个是非繁华之地。
谷家班谷蕴真那些事他都知道,甚至可以说,老李是看着谷蕴真一路走来的。
从名盛到落败,有的事情他或许比谷蕴真都清楚得多。
老李奇道:“白岁寒那样孤高的性子,竟然能接受你去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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