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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顾星朗低头看向手中粉末,“那这些是什么?”
“落锦天南星、文绮蕨和颜衣榧的粉末。”
顾星朗眉心一跳,蓦然抬眼看她,捧着粉末的手却非常稳定。
阮雪音暗赞他胆识过人,已经吃过亏,却没在听到这句话时将那些粉末脱手撒出去。
“我那时候喝的,也是这个?”
“是。”
“这三味一起是解药,加上荻桐却成了毒药?”
“四姝斩只有四种成分,药效却奇。
从少至多,不同的用量带来的症状完全一样,只是严重程度不同。
君上先前染病,我既判断对方没下杀手,又说自己救了君上的命,是因为,哪怕极轻的用量,如果没有对症的药治,拖个十天半月也会没命;如果用量重,短则一日,长则三日,立竿见影。”
她饮一口茶再继续:
“但最妙的,便是君上适才所说,这病症的解药,只用除却一味荻桐。
我随老师习医数年,自问极通医理,但至今想不明白个中道理。
老师也解释不出,只能归结于这四种植物本身厉害。
却不知它们如何相生相克出这样的关系,又如何被人发现,制成了药。”
顾星朗不懂药理,细想片刻,“确实极妙。”
复看向她,“你便没问问惢姬大人从何处得了这方子,又从何处获取了这四种植物的种子?”
阮雪音摇头,“没有。
老师的前半生神秘,她打算告诉我们的,就是不问她也会说;而那些她不打算说的,再问也是无果。
曜星幛和山河盘的来历便经年没有答案。
时间长了,我们也便不问了。”
顾星朗默然半刻,将手中粉末倒回香囊,闲闲道:
“这个香囊给我做什么?”
阮雪音方想起来还有此一项未解释,“对方这回虽可能是为试我,但敢动一次手,便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这香囊你随身带着,每日沾一点在手上,可以即时对抗四姝斩的药效。”
顾星朗挑眉,“既然涂抹就可以,当初为何要兑水让我口服?那药膏又是什么?”
阮雪音无语,“这个是预防,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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