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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收信人,这封信辗转颠簸了多少地方,经过了多少人的衣兜,已经无法判断。
信封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还沾满油点。
还有一封挺干净的信,是安纽塔写来的。
坦克手给阿列克谢写道,他碰到了倒霉事。
他的脑袋受伤了——怎么受伤的?是被德军飞机的机翼打伤的。
他正躺在军团的医院里,不过这几天就要出院。
这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是这样发生的:敌军第六军在斯大林格勒被截住、被包围之后,他们团突破了退却的德军防线,快速闯进这个打开的缺口,聚集全部的坦克顺着草原向敌人的后方挺进。
在这次突击中葛沃兹捷夫指挥一个坦克营。
这是一次令人开心的突击!
钢铁部队闯入德军的后方驻地,闯入了设防的村庄和铁路枢纽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
满街都是飞驰的坦克。
它们一边射击,一边摧毁着道路两旁敌军留下的东西。
当德军警备队的残余力量四处溃逃时,坦克手和装甲车运来的摩托化步兵,点燃了弹药库,炸毁了桥梁,拆除了道岔和火车站的方向标,截住了溃逃的德军的火车。
他们用敌人的贮备燃料加了油,补足了食品。
在德国人还没来得及醒悟过来组织兵力进行抵抗,甚至没有来得及判断坦克的前进方向之时,他们就飞驰而去了。
“阿辽什卡,我们就像布琼尼的部队在草原上纵横驰骋!
德国佬怕我们怕得要命!
你可能不会相信,有一次我们仅用了三辆坦克和战利品装甲车就占领了整个设有基地仓库的村庄。
阿辽什卡老弟,在军事行动中敌人的惊慌失措可是一个大机会。
敌军极度的惊慌比我军进攻的两个士气高昂的师团对我方更有利。
不过要善于控制它,就像控制篝火的火势一样,要给他们一次又一次新的突然袭击,不让它停止。
我们在前线好像已经刺穿了德军的甲胄,甲胄里面原来空空如也。
我们就乘胜前进,搅得它一塌糊涂……
“……于是我碰到了这件倒霉事。
首长叫我们去,原来侦察机空投给他一个信筒,说某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飞行基地,有三百多架飞机,还有燃料和货物。
司令员揪了一会儿他的棕色胡子,命令道:‘葛沃兹捷夫,夜里不许射击,要像他们自己人那样有秩序地悄悄接近机场,然后枪炮齐鸣,给它个突然袭击,趁它们没有清醒过来,杀它个人仰马翻,不要放走一个歹徒。
’我所在的营和配给我指挥的另一个营共同接受了这项任务。
主力部队按原来的路线进军到了罗斯托夫。
“就这样,阿辽什卡,我们摸到了这个机场,好像一只狐狸钻进了鸡窝。
阿辽什卡,我的朋友,你大概不会相信,我们沿行大通悄悄走到德国信号兵的眼前。
德国人干脆不理我们,认为是自己人,自己人。
因为是早晨,还有大雾,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听到马达声和履带的哗啦哗啦声。
然后我们冲过去,打了起来。
嘿,辽什卡,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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