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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池塘不大,胜在清澈见底,而且云麒一眼就看出,这不是缺少生气的死水塘,而是连通着地下暗河的活水,所以才会这般清澈。
暮色下的水面微微泛着波纹,但并不是整个池塘都如此安静。
吸引云麒的是池塘中央,四溅的水花打破了水面的平静,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搅动池水,只是隔得太远看不大清楚。
云麒正想着要不要变成虎斑猫爬到树上一探究竟,堂屋前突然传来了苏靖鳞的尖叫声。
云麒惊得跳将起来,也顾不得池塘里有什么猫腻了,拔腿就奔了过去。
“啊~蜘蛛,有蜘蛛掉我头上了!
我的天,我最讨厌蜘蛛!”
苏靖鳞正抓着头发尖叫。
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云麒傻眼——这个连蛇都敢玩的丫头,竟然会被一只蜘蛛吓得跳脚!
苏靖鳞害怕虫子,特别是蜘蛛,毛毛虫一类。
她小时候被毛毛虫搞得皮肤红肿,奇痒无比,直接留下了心理阴影,还有蜘蛛掉在身上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想起来就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你没事吧?”
云麒跑到她身边,憋住笑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你去哪儿了,该死的蜘蛛,吓死本姑娘了!”
苏靖鳞也顾不得面子了,气鼓鼓地瞪了云麒一眼。
“我,我就去屋后转转。”
云麒无辜地看着她——这丫头是生他气了吗?那他可就太冤了!
“没事了,进屋吧。”
苏靖鳞拉开老式的木门,屋子里死寂一片,昏暗的光线衬得老旧的家具灰蒙蒙的,更显冷清。
地上有两串轻浅的脚印,而且是光脚丫留下的脚印。
“有人来过。”
云麒盯着那些脚印,吸了吸鼻子——这些脚印,怎么有股子淡淡的鱼腥味?
走了快一天的山路,两人累得不轻,也没工夫管那么多了。
苏靖鳞掏出包里的干粮,两人一起坐下吃起来。
屋子的角落里还堆着一些干柴,苏靖鳞对着火塘扔了几根柴火,招呼云麒把火点着了,山里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填饱了肚子苏靖鳞就开始犯困,她寻思着要不要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记得小时候来外婆家,她和表姐都是跟外婆一起睡的。
山上海拔高,所以也没有蚊子,但是会有跳蚤。
而且这些跳蚤还特别欺生,专挑外来的人咬,她俩有一次就被咬了一身的大包。
从那以后只要她们来,外婆就会先喷一遍驱虫药,确保她俩不会再被咬。
还有一回,她和表姐躺在床上吃爆米花,吃得高兴了两人就互相投喂对方。
因为黑灯瞎火的找不到准头,一不小心还塞到了对方的鼻子上!
外婆对两姐妹总是很纵容,任由她们胡闹。
还有外婆烧的蘑菇汤也是一绝,苏靖鳞至今依然对那个味道念念不忘,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苏靖鳞突然特别想念外婆,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她强忍住眼泪走到火塘边,在云麒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一起盯着跳动的火苗发呆。
有时候,静静的陪伴比任何语言都来得暖心。
夜深了,虎斑猫从苏靖鳞的睡袋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女孩熟睡的脸,一声不响地跳下了沙发。
苏靖鳞还是习惯抱着毛茸茸的他睡,云麒也就随她了,而且有些时候,猫的形态确实比人要方便得多。
响动是从屋顶传来的,虎斑猫一跃上了柜子,然后就着积了灰尘的房梁,三下五除二从天窗跳了出去,无声无息地踩着屋顶上的瓦片,向两个人影的方向移动过去。
两个小丫头背对着他坐在屋顶的边沿,悬空的脚丫不安分地摆来摆去。
她们一个盯着池水一个盯着月亮出神,谁也没有发现偷偷逼近的云麒。
夜风微凉,两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钻进了虎斑猫的鼻子——现在,云麒可以确定,屋子里的脚印就是这两个小丫头留下的。
眼下,她们也还没有发现自己,云麒决定先不惊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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