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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束就不能亲你吗?他望着她。
她的红唇在他的瞳仁里一启一合:“难道你亲我不就是为了做那种事?”
也不知这话是刺到了他的自尊还是戳到了他的良心,良骁怔怔看着她,不,那种表情其实也不算怔然,几乎很难形容。
他的眼角还是挑着的,嘴角微微扯起,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既像痛苦又像震怒,似乎又有些茫然。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成功的伤害了他一次。
庄良珍幸灾乐祸的暗笑,可是嘴角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收回手,喊丫鬟进来伺候更衣。
这件事大概是导致良骁此后半年都不再碰她的一个引子,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相敬如冰,平静合作,但令他直接心冷成灰的大概还是冷香丸。
此时庄良珍尚存侥幸,也不认为那位廖神医就真的神奇到立时就能发现太医都发现不了的东西,但是出于谨慎起见,她还是停用近一个月的断香丸。
然后以药汤清洗下面,并服用避子汤。
孬好她也是这慎德园的女主人,真想偷熬几次药也不是那么难。
至于林妈妈,找几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打发其离开更不是什么难事,就算她有心怀疑,一时也怀疑不到这上面,只会认为世孙夫人还不是很信任她。
不过这种事肯定瞒不了良骁太久,但只要维持一两个月足矣,就不信那廖神医真成了神。
是以庄良珍胸有成竹的见了那位廖先生,又见其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更是暗笑不已。
廖先生的绝技悬丝听脉看上去很像耍杂技。
只在她手腕上绑一根丝线,然后他捏着线的另一端便能听出东西?
“表演”
完了悬丝听脉,廖先生又盯着庄良珍的眼睛和红唇看了片刻。
这两个部位,除了亲近之人,被外人如此盯视不免显得荒唐,可是这位廖先生看人的目光全无猥琐,柔和却又不失犀利,很难令人心生反感,但有种不好的预感。
庄良珍警惕的瞪着他。
直到廖先生说出那句听了不止一遍的话:“没甚大碍,不过体寒比一般女子略重,我开个温养的方子先喝着,其他容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春露和庄良珍同时舒了口气。
因为身体没有大碍而庆幸的舒口气合情合理,没有人怀疑。
可廖先生的下一句话就不太正常了。
他仔细看了庄良珍一眼,又道:“为了得出最准确无误的结论,还请夫人允许在下取一杯血。”
一杯血!
这是要她命吗?
春露和慕桃脸色陡然变得比庄良珍还黑。
廖先生笑了笑,掏出一只奇怪的只有拇指大小的小杯子:“我取血不疼。”
庄良珍紧张的看向良骁,即使她不怕也得装出怕的样子,因为她莫名的讨厌这个廖先生。
良骁道:“夫人怕生,我来取吧。”
那日晚间,遣走所有下人,不管她如何反抗,良骁还是抱住她,哄了半晌,动作却干脆利落,毫不含糊的取了她指尖血。
庄良珍哽咽出声,不是疼,而是堵在心口已久的不甘与怒意。
良骁摸了摸她头发,既心疼又好笑,然后轻轻含着那根受伤的手指,温柔的裹着,无声的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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