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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俩全程无交流啊,傅三啊,追女生不是这样的,你特么得上啊。”
“别摆出一副死人脸,无欲无求的,小姑娘要是真把你当和尚怎么办,你得从现在开始,就渗透,让她适应你,熟悉你,再也离不开你。”
“据说那小姑娘长得不错,肯定不缺追求者,你年纪一大把,本身就没竞争力,你得抓紧啊。”
傅沉轻哂,“我不需要一个万年单身狗教我怎么追人。”
“卧槽,我吃你家狗粮了啊。
我是特么宁做单身狗,不做无情狼,你懂个屁。”
“别说自己是狗,我家傅心汉都比你有市场。”
对方直接被噎得说不出话,“傅沉,你特么给我等着,让你家那狗东西也给我等着!”
后面几句话基本都是吼出来的,由于声音太大,直接传到了外面。
傅心汉再次瑟瑟发抖,它招谁惹谁了。
怎么最近这么多人想要它的小狗命。
**
傅沉遛完狗回屋,照旧准备去书房焚香礼佛,他晚上通常去二楼书房,这一推门进去,就看到宋风晚居然在里面。
宋风晚正拿着直尺在草稿纸上画几何图形解题,看到傅沉进来,笔尖一抖,差点把纸张戳破。
“三爷。”
她那屋是客房,没有可供学习的书桌,“年叔让我来这里的。”
“嗯。”
傅沉直接去书架上挑了本书,就直接在书桌前坐下。
书房就一张长形书桌,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互不干扰。
宋风晚一开始并不能完全静下心,余光淡淡,打量着傅沉。
他和白天完全不同,换了身白色休闲服,透着股千帆过尽后的从容冷静,带着股云淡风清的自信沉稳,看着佛经,虔诚得有些超然物外。
傅沉早就注意到了宋风晚的注意,并没戳破,只是被她盯着,无心看书,就拿了放在一侧的空白书卷,在砚台里倒了些浓墨,提了支小楠木毛笔,开始抄经。
宋风晚这才垂头专心写试卷。
傅沉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就没回来,宋风晚写完试卷,没急着纠错,而是瞥了眼一侧傅沉抄录的佛经。
颜筋柳骨,如锥画沙。
她以前没学过书法,好奇的盯着毛笔砚台打量,估摸着傅沉暂时也不会回来,偷摸拿着毛笔,蘸了些墨汁,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准备写两个字试试。
写毛笔字,初学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宋风晚也是如此,字没写出来,反而在草稿纸上晕了一大摊浓墨。
她有些懊恼,模仿着傅沉写得字,在草稿纸上继续勾画,不仅无神,连半分形似都做不到。
就在她专心写字的时候,一道清冽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想学?”
宋风晚被吓得手一抖,笔尖处又是一滩浓墨。
“三爷,我……”
她那表情活像是偷东西被人当场捉住,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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