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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想来,她要是得了鼓励,越发勤奋练剑,剑术更加精进,那次就不会受伤,更不会死了。”
神色如常,可他整个人似蒙上了一层灰。
萧怀沣见他剖开伤口劝他,把这席话听了进去。
下次遇到这等机遇,骆宁会不会拼命抓牢?她会。
她知晓内宅安稳是雍王妃职责之一。
可她也会想起,萧怀沣那些警告的话。
那些话,不会让她更谨慎,只会让她畏手畏脚。
也许一个不慎,她会真的中圈套,畏惧会令她胆怯。
萧怀沣心疼她。
心疼可以,应该拦在她面前,替她抵挡射过来的利箭;而不是用自己的言语,当做利箭刺向她。
他轻轻点了点头。
辰王说完这席话,像淋了一场暴雨,他需得慢慢收拾自己**的心绪,没有再开口。
骆宥与周淮等在南城门口,先过来给萧怀沣等人见礼。
萧怀沣下了马车。
短短日子,骆宥像是又长高几分,比周淮高出半个头了。
两个男孩子都不怯场,无知无畏,倒也是大大方方的。
萧怀沣最见不得畏畏缩缩的人,故而略微颔首,挺满意。
骆宁也下车。
“大姐姐,给你带了一包点心,我乳娘做的,你马车上吃。”
骆宥说。
骆宁道谢。
“你可受伤了?中毒深吗?”
骆宥又问。
骆宁:“无碍。”
“祖母吓坏了,不过外头都说你厉害。”
骆宥笑道。
外头的说法,其实好坏参半。
流言蜚语诋毁门阀的时候,也顺带着取笑雍王府。
雍王妃手段狠辣,几乎要被形容成“毒妇”
;不过,很多人会同情她,说她此举大快人心,赢了门阀。
骆宥不介意是否恶毒,他只知道他姐姐赢了。
赢得光彩又彻底,叫门阀们从此不敢低看她一眼!
骆宁小心翼翼看了眼萧怀沣,给弟弟使眼色。
萧怀沣却接了骆宥的话:“这次,你姐姐的确是睿智又果断,事情办得漂亮。”
骆宥眼睛都亮了三分:“王爷也这么想?”
“本王自然这么想。
本王的王妃,岂是平凡女子?”
萧怀沣说。
骆宁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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