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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傻柱家地窖里。
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道人影,紧紧靠在一起。
“一大爷,柱子现在这样,我们家以后咋办啊?他真不管我们?”
秦淮茹带着哭腔,像受惊小鹿。
易中海叹气,搂紧秦淮茹:
“傻柱?现在指望不上他,那小子精明着呢,一分钱不想给你们家出,跟变了个人似的。”
秦淮茹愣住:
“不能吧?柱子不是一直照顾我们家吗?咋会突然变了呢?是不是因为我婆婆那天惹他生气?”
易中海哼笑一声:“以前是以前了!
现在傻柱精明着呢,没那么好骗了。
你当人家是冤大头,人家又不傻,估计早看明白了。”
秦淮茹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慌得不行,心怦怦直跳。
“一大爷,那咋办啊?棒梗还小,我婆婆那样,没了傻柱,我们一家老小还不得饿死?”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眼珠子转了几下,像黑夜里的火苗。
“淮茹,别急,有我一大爷在呢,我心疼你啊。”
他从兜里摸出一把皱巴巴的钱,塞到秦淮茹手里。
“这些钱你先拿着,别让你婆婆看见。
以后有啥难处,就跟我说,一大爷给你撑腰。”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钱,眼睛亮起来了。
“一大爷,这多不好意思,您自己留着花吧。”
易中海笑了笑,嗓子有点哑:“跟我客气啥?你得好好养身子,等你好了,还得指望你呢,你可是咱家的摇钱树。”
秦淮茹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脸红了红。
“一大爷,您放心,我会的,一定好好报答您。”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像猫闻到鱼腥味一样。
“淮茹,你得想个招,把傻柱的心再拉回来。
他那人就是嘴硬心软,你跟他低个头,哄哄他,给点甜头,准成。
他就是个孩子,得哄着来。”
秦淮茹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轻声说:
“一大爷,要不我明天做点他爱吃的送去,再好好‘伺候伺候’他?他说不定就回头。”
她想到晚上傻柱的样子,要是再主动点,肯定能拿捏住他,让他又变成提款机。
易中海眼睛一亮,声音也低下来,带着点渴望:
“这主意好!
就是别委屈自己。
多做点,我也好久没吃你做的菜,怪想的。”
秦淮茹笑了笑,声音软软的:“一大爷,您说啥呢,您想吃啥,我给您做就是。
您可是我的大恩人。”
易中海嘿嘿一笑,凑到秦淮茹耳边低语:“淮茹,你真好,一大爷没白疼你,你就是我的心肝。”
秦淮茹身子一抖,没躲开,只是低下了头,睫毛轻轻颤动。
地窖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混在一起,越来越急促,像两条蛇缠绕着,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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