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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惦记!
气不死你!
他哼着小曲儿,故意绕了个小圈,慢悠悠地往中院走,把那“春风得意”
的背影留给气得直跺脚的贾张氏。
屋里,闫家老两口还沉浸在被何雨柱当面打脸的愤怒和尴尬中。
闫埠贵气得脸红脖子粗,手里的旱烟袋捏得死紧。
“岂有此理!
这个傻柱,还是那么傻,简直是太过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这个三大爷留着!”
三大妈也是一脸铁青,看着旁边低头默默流泪的外甥女,心里又气又急又心疼。
“翠花,你别……别往心里去,他……他就是个粗人,说话不过脑子!”
翠花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更伤心了。
被何雨柱当面嫌弃已经让她无地自容,那话像刀子一样剜心。
羞辱、委屈、难堪,让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翠花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哽咽:“姨,姨夫……我……我想去趟茅房。”
“哎,去吧去吧。”
三大妈叹了口气,挥挥手。
翠花低着头,逃也似的拉开门,快步往院子角落的公共茅厕走去。
冬天的傍晚天黑得早,院子里光线昏暗。
刚走到茅厕附近那片阴影里,一个人影猛地从旁边闪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站住!”
翠花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是刚才在院里看到的那个胖老太太,三角眼,一脸刻薄相。
是贾张氏!
贾张氏刚才被何雨柱那“得意”
的样子气得心口发堵,认定何雨柱是看上这乡下丫头了!
这哪行?她必须掐灭这苗头!
看见翠花出来,立刻就窜了过来。
“你就是闫家那外甥女?”
贾张氏上下打量着翠花,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身上打着补丁的旧棉袄,嘴角撇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翠花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往后缩了缩,怯生生地“嗯”
了一声。
“哼!”
贾张氏冷笑一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语气尖酸刻薄:“我说丫头,人贵有自知之明!
你瞅瞅你这穿的,跟个要饭的似的!
再瞅瞅你那脸,黑黢黢的,手跟树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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