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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一看,是二大妈。
二大妈走到院子中间,清了清嗓子:“下午的事儿,是不应该。
可要我说,也不能全怪闫家亲戚。
三大爷,您自个儿想想,是不是太抠了?人家大老远来,您就想着占便宜,换谁心里舒坦?”
闫埠贵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跟猪肝似的。
二大妈又对着易中海:“一大爷,您也是。
您是一大爷,就该一碗水端平。
可您老向着三大爷,这事儿,您也有责任。”
易中海脸绷得铁青,可二大妈的面子,他不好当场驳。
二大妈接着说:“要我说啊,咱们院里,就是少个真能主持公道的人。
不然老这么闹,啥时候是个头?”
这话一出来,院里立马起了些嗡嗡的议论声。
不少人觉得二大妈说得对。
刘海中听见这话,眼睛都亮了,端茶缸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何雨柱嘴角翘了翘,那笑藏着呢。
易中海的脸色更难看了,感觉自己一大爷的位子,有点悬了。
全院大会就在这怪怪的气氛里散了。
人三三两两走了,院子又静下来,可底下那股劲儿还在。
易中海和闫埠贵还坐在桌子后头,脸拉得老长。
“老闫,”
易中海压着嗓子,“今天这事,咱哥俩栽了。”
闫埠贵叹气,愁眉苦脸:“可不是嘛!
赔钱不说,人也丢了。
往后我在院里,这脸往哪儿搁?”
“脸面是小事,”
易中海眼里闪过点阴狠,“要紧的是,有人想趁机往上爬!”
他朝刘海中家方向努努嘴,又指了指何雨柱的房门,冷冷地说:“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闫埠贵也点点头,觉得是这个理儿。
“看来,是得想个法子,敲打敲打他们了。”
易中海的声音听着让人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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