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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是院里推选出来的代理三大爷!
虽然是代理的,但按规矩,院里开大会,是不是也得有我一份儿?您这说开会就开会,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再说了,柱子可是帮过我大忙的,我这三大爷的位置,没他点头可不行。
您现在要批斗他,我这个三大爷,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许大茂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彻底成猪肝色。
他被许大茂这软中带硬、阴阳怪气的话顶得哑口无言,只觉得额头的伤口突突地跳着疼,周围邻居们若有若无的目光更是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想发作,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许大茂说得句句在理,偏偏又句句都在打他的脸,把他堵得死死的。
“你……你们……好!
好得很!”
易中海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一脸嘲讽的何雨柱和得意洋洋的许大茂,气得嘴唇哆嗦,最终却只能撂下一句狠话,狼狈地转身,捂着头往自己家走去。
这全院大会,是开不成。
他易中海的老脸,今晚算是丢尽!
看着易中海踉跄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撇撇嘴,心里一阵舒爽。
他朝何雨柱递了个“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的眼神,何雨柱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许大茂也不在意,哼着小曲,拉着刘氏也回了家。
院子里恢复了寂静,只有寒风吹过的呜咽声。
易中海回到自家冰冷的屋里,“砰”
地一声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寒风,却隔绝不心头的怒火和屈辱。
屋里光线昏暗,一大妈今天回娘家,更显得冷清。
他走到桌边,拿起暖壶倒点热水,找块还算干净的布,颤抖着手去擦拭额头上的血迹。
冰冷的布接触到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看着布上刺眼的红色,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家!
被傻柱当面顶撞,还挨打,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信何在?以后还怎么管这个院?
开全员大会?易中海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可笑。
现在开会,何雨柱那张嘴,加上许大茂那个搅屎棍在旁边煽风点火,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呢!
说他大晚上去堵寡妇门?说他替秦淮茹出头有私心?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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