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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
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拒绝的意思,“我不是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许大茂那个人,好色!
你呢,长得不算差,又是个寡妇,只要你……”
他凑到王寡妇耳边,如此这般地低语一番,将计划和盘托出。
王寡妇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一大爷,这……这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我还有孩子……这要是被人戳脊梁骨,孩子以后怎么抬头?”
“做人?”
易中海冷笑一声,“现在这样,孩子病着没钱治,咳得撕心裂肺,你连个正经活儿都没有,就算做人吗?等孩子病重,你拿什么救他?等米下锅的时候,脸面值几个钱?名声能换来药吗?”
他加重语气:“你想清楚!
这事无论成以不成,钱和工作,我立马给你兑现!
孩子能去看病,你也能挺直腰杆养家!
你要是不愿意……哼,你男人厂里那边,原本我还想再帮你争取点困难补助,看来也没必要。
而且,你要想清楚,得罪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萝卜加大棒,恩威并施,特别是最后那句隐晦的威胁,让王寡妇的心沉到谷底。
她看着炕上因为咳嗽而满脸通红的孩子,听着那一声声揪心的咳嗽,又想到易中海许诺的工作和钱——那是能救孩子命、能让她和孩子活下去的希望。
脸面?名声?在孩子的病痛和生存的绝境面前,似乎变得轻飘飘的,一文不值。
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内心天人交战,屈辱和绝望反复撕扯着她。
挣扎许久,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好……易师傅,我……我听您的。
但您得保证……保证您说的话都算数……”
“放心!”
易中海见她松口,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我易中海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机灵点,别露馅儿!”
他又仔细叮嘱几句细节,特别是时间、地点和需要注意的言行举止,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起身离开。
王寡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瘫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捂着脸,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出来,眼泪无声地滑落。
——
两天后的傍晚。
许大茂刚在厂里放完电影,正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哼着小曲往家走。
最近他春风得意,当上代理三大爷,虽然娶刘氏这事有点膈应,但在院里,尤其是在易中海面前扬眉吐气的感觉,实在太爽!
特别是昨天晚上,看到易中海捂着头灰溜溜跑掉的样子,他心里别提多痛快。
路过南锣鼓巷附近一个僻静的拐角时,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呜呜……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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