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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脖颈一阵刺痛,好像生命从被咬住的部位流失,但理智很清楚的知道她没有用重力,起码不会真的咬穿他的喉咙。
他只是觉得痛。
痛得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燕去晚开始挣扎,虞芫齿间的力道在增加,他感觉皮肉已经消失了,她牙齿的尖锐凸起就咬在他血液流动的脉管上。
他有点委屈,他觉得虞芫好像不是在调情,是真要咬断他喉咙。
但很快虞芫松了口,牙齿从他的皮肤上退开,一阵温热的湿润贴了上来。
燕去晚不自觉颤抖起来,喉咙紧缩着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往外吐气。
这种感觉比刚刚被咬住嚼碎吞吃入腹更可怕。
她像是怜爱伴侣的兽,在舔舐清理他的伤口,这种疼惜爱护的情感从伤口处往四肢百骸游去,而他错觉到一种痛苦。
他大概是还在挣扎,因为她压住他的力道更重了,甚至他的右手被她牢牢按在座位上。
“虞芫……”
他想说话,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放开还是轻点?
但不管是什么,虞芫都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直接用另一个膝盖压住他大腿,不允许他挣扎,而后吻住了他。
跟那个离别的吻不一样。
这次不是一触即离。
她从轻盈的蝴蝶成为游走的蛇,他原本以为她将他禁锢在这方寸之间是侵略,然而那连前奏都算不上,此刻她才开始她的侵略。
他变成了一块柔软的肉。
虞芫撕咬他又怜惜他。
他的耳朵已经完全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了,耳膜的鼓动与他的心脏是同频的,于是连心跳声也像是种幻觉。
他很想求虞芫松开,但躯体的反应却很顺从。
他在虞芫的每一次触摸下颤栗,他觉得自己是被拆分的脏器,中间只有细细的丝线相连,但过高的温度让他从口腔开始融化。
顺着相连的丝线,将他整个都化作一滩水。
直到咸涩的滋味从舌尖漫开,控制着他手脚的力道才缓慢松开。
虞芫从他身上起开才发现他眼眶都哭红了,睫毛湿润润的,眼泪挂了满脸。
他哭得有点凶。
把人欺负得有点惨了,虞芫难得心虚,她赶紧帮他擦眼泪,问他道:“怎么了这是?”
燕去晚在她退开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自己抬手摸到脸颊上的泪珠时才反应过来。
他本应该觉得丢脸,但虞芫的动作又让他止不住的委屈。
“好痛……不舒服……”
他发出控诉,被吮到发红的唇上渗出些血丝。
虞芫回忆了一下,因为他反应太让人想犯罪了所以她有点没控制住。
这脖子上的牙印,这手腕上的掐痕,这嘴唇上的血丝……
虞芫让他张开了嘴,她捏着他下巴略微看了看,发现全是伤口。
于是她赶紧哄人,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道:“我下次轻一点。”
燕去晚自己整理着容姿,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那现在我们算确立关系了吗?”
虞芫:“……”
这可怕的死亡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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