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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突然顿悟了什么一般,镰怆抛下了正在对话的东云,独自跑离了房间。
东云在一股焦味的房间里伫立了好一会儿,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为什么突然一副想通一切的表情跑开?难道他意识到了什么线索?若是这样,或许我应该跟在后面一探究竟……不,以他的智商,不可能想出来个所以然的,好不容易有机会脱离和他的对话,跟上去只会是麻烦缠身……
东云的纠结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追上镰怆。
不仅是出于上述的利弊权衡,更是出于他内心一种奇妙的直觉。
——只要不追上去,就能彻底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了。
东云说不清这种直觉的根据在哪,他平时也并非会听信第六感之人。
但他不自觉地想起一贯坦然自若凭感觉行事的咏乐,内心骤然升起一股微妙的对抗心,最终把这次的抉择交付给了自己的第一感觉。
“……继续探索吧。”
他自言自语着,慢慢走出了房间,再次开始在这几栋烧焦的楼里搜寻中枢塔的踪影。
至于镰怆的去向,那也是几个小时后再碰面时就能问清楚的事情。
但下午五点重新集合时,镰怆却并没有出现在约好的轻轨站台。
“我光找着一堆隐藏筹码,别的啥都没发现。
你们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啼猿挠着头问他们。
东云摇了摇头,他探索的那一带连隐藏筹码都没几个,更别提中枢塔。
“我也没收获。”
信风说着把他和啼猿收集的筹码交给东云,“镰怆那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八成又没有好好探索,找了个什么地方摸鱼去了吧!
“啼猿没好气地踢飞了站台的石子,“等他回来我可要好好说说这人,你们都别拦着。”
“就你俩这脾气,不得打起来?”
信风没好气地拿起对讲机,“我来联系他吧。”
他按下了对讲按钮,对着话筒连喊了好几声:
“镰怆请回话。
这里是信风,立即到南部中央大厦站集合。”
另一边一片沉寂。
“龟孙子,他是把对讲机关了?”
信风骂道。
东云摆摆手:
“差不多得了。
再在这里等他十五分钟,还不见人就我们去找他。
凶手还在岛上游荡,入夜落单是很危险的,我们现在起不能再分头行动。”
其他二人接受了他的意见,三人又在站台吹了十五分钟的冷风。
还是连个影都没见着。
——镰怆现在最可能在哪里?难道他真的发现什么关键线索了?
东云猜测着镰怆此时可能的动向。
他原以为镰怆就算再狂,也不可能说不归队就不归队,以他的性格,他更有可能装作无事发生般回来集合,再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除非他已经彻底触及了事件的真相。
东云隐约感觉事态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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