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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捣鼓他的发型。”
“前前后后捣鼓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可能想在脑袋顶上削出一朵花来吧。”
说出这些刻薄的话语时,白柠正在客厅跟刘国栋通电话,一分钟前她刚从卧室出来,被贺某人‘精致男人’的举动给辣了眼睛,企图用眼不见心不烦的方式为自己超度。
电话另一端,故人刘国栋正语重心长地叮嘱。
“你俩可要准时到啊,提前一点也行,算是给我面子!
这次红枫校庆邀请了不少业界大佬,你俩作为成功校友,可不要出差错!”
白柠一秒都没犹豫:“刘主任,我办事,您放心。”
“诶,这就对了!”
紧跟着就是一句:“我还特意为你俩申请了演讲环节,到时候你们跟那帮孩子分享一下当年的学习经验,鼓励鼓励他们!”
白柠:“……”
有些人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呢?
那些年国旗下讲话的名场面历历在目,随便拎一出都具备让人ptsd的杀伤力,他刘国栋作为当事人,是怎么做到时隔多年后还能持续在雷区点火的?
想是这么想,嘴上还是说道:“好的,您开心就好。”
刘国栋又逮着她闲聊了几句,这通电话最后以白柠要去隔壁邻居家帮狗接生为由强行挂断。
刚断,就见贺时舟倚着门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白柠瞥了一眼他头顶:“不算太丑。”
贺时舟:“没剪出一朵花,实属遗憾。”
白柠:“没事,人生的一部分遗憾总能用其他方面的圆满来弥补。”
贺时舟挑眉:“比如说?”
白柠:“比如说教导主任诚邀我俩去红枫讲话,给孩子们传授学习经验。”
贺时舟:“……”
那一瞬间,白柠见证了一个活人瞳孔失去高光的震撼时刻。
贺时舟站直身体:“他是不是有病?”
白柠:“谁知道呢,可能还病得不轻。”
两人都对刘国栋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不过根据他先斩后奏的尿性,在通知他俩之前百分百已经将环节安排完毕。
所以拒绝无效。
两人沉默片刻,贺时舟率先开口:“用公平的方式决定谁写稿子。”
白柠一脸凝重:“难道你想……”
“嗯。”
贺时舟黑眸定定看她,“准备好了么?”
“石头剪刀——”
“布!”
白柠晃了晃手腕,“你小子就没赢过我。”
贺时舟淡定如斯:“交给ai。”
白柠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我帮你写稿子,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贺时舟突然问。
白柠冷嗤:“愿赌服输。”
说罢就要离开,哪知贺时舟手臂一伸,撑住墙,直接拦住她的去路。
白柠抬头:“干嘛?”
贺时舟眼底浮起微弱的狡黠:“你不主动感谢,那我只有索取报酬了。”
“你要干什……”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大手便扣住她的后脑勺。
身体霎时失衡,腰肢被箍紧,嘴唇迎来一片温热的撕咬。
男人的黑眸在近距离的接触中犹如深潭,将她的思绪全部吸个干干净净。
“白柠。”
他说,“平常嘴那么硬,吃起来挺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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