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河道靠岸边的水中漂浮着许多人畜的尸体,已经被河水泡得肿胀,身上的破烂衣服绷得紧紧的,在水面上像半个圆球一般。
面前不远的木桥附近,安庆炮兵正在架设火炮,对岸的清军骑兵见状纷纷撤退。
由于在永定河出现重大伤亡,清军右翼需要携带许多伤员,途中不断有人伤重而亡,行动速度已经远远落后于原本历史。
清军烧毁河西务的木桥,明军花了半天时间修好桥面,然后追到香河县城,这里的木桥也被烧毁,殿后的清军有三百多骑,主要是正黄旗的人马,他们尽量阻挡明军架桥,安庆营的炮兵到来后,这些清军立刻远离了河岸。
“大人,孙都堂来的令信,延绥镇有七人在杨村染了瘟病,孙都堂传令,各营不得入存有死尸的街巷,染病将士独住,任何人不得探视。”
庞雨接过令信看了看道,“有没有说是什么瘟病?”
“那塘马私下说的叫大头瘟,染病之人头颈肿胀面色赤红,延绥镇染病七人,两天内死去六人,只余一人存活。”
庞雨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涂典吏,他对于瘟疫只听过天花、鼠疫之类的,对什么大头瘟闻所未闻,但这剧烈程度确实让他震惊。
涂典吏躬身道,“属下又看了整理的鞑子俘虏供述,不光是岳托染了瘟病,自从他们在济南停留后,营中就开始有瘟病流传,有些牛录一帐篷的人一天内全都死了,他们不敢收尸,堆上柴火和着帐篷一起烧了,然后才去收拾骨灰。”
“这瘟病这么厉害?”
庄朝正在旁边道,“小人觉得,是那鞑子太过残暴,以致惹下天怒,报应在他们自家身上了。”
“鞑子作恶自然有报应,但就怕这瘟病不认人,咱们对此要有预备。”
庞雨想了片刻道,“鞑子是怎么应付的?”
“凡犯病则不许探视,从济南北上后他们在途中不停留,犯病的人立刻少了。”
涂典吏停顿一下道,“鞑子还把瘟病用来对付咱们,前方游骑兵回报,鞑子过河之后经过的所有市镇,塘湖和水井中,都投入了尸体,河西务这里经过详查,大约三成水井中有老鼠、猫狗等尸体,还有不知何种牲畜的肠肚,沿河漂浮尸体无数,井水和河水都不可饮用,连喂马都不能用。”
庞雨皱着眉头,鞑子明显对勤王军的重视大大增加,之前从临清北上时,勤王军是和清军并行,清军的撤退优势无从发挥,现在跟在他们后面,清军沿途大肆破坏水源、桥梁、房屋等基础设施,人口杀掠一空,勤王军在途中无法获得任何后勤支持,清军将撤退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勤王军的后勤十分困难,特别是武清城外损失了所有车架和辎重。
南岸倒是缴获不少,但由于永定河水暴涨,浮桥不太稳定,需要把车架腾空后人力推过桥,重新装载物资后套上骡马。
南岸激战之后晴朗几天,然后变成了雨雪交加的天气,勤王军追击赶路十分辛苦,都靠永定河大捷的士气支撑着,但人的体能和精神有自身规律,光靠士气持续不了太久。
“我们北上的人不多,总共也就三个局,先按孙都堂的命令,不要进市镇扎营,在远处寻找水源,所有饮水必须烧过,营区内减少活动,营中各级军官必须亲自查看属下状况,凡发现头颈肿胀面色赤红的,立刻封住帐篷不得进出,有其他异常的,也先让他们独住。”
涂典吏应了一声,庞雨又对他问道,“孙都堂后续如何部署的?”
“兵部先令宣大陈总督守通州,援督和总监过河西务后追击东虏,辽镇从东牵制,但高总监认为兵分则弱,二则是鞑子途径之地瘟病横生,水源粮食无一不缺,应另寻道路抄前,而非尾随东虏,他提议去蓟州合营再战。”
庞雨已经研究过地图,但地图十分粗糙,平原地区不用多说,但边墙都在蓟镇的山区里面,他对那里山川地形没有多少概念,涂典吏同样也提不出什么意见来。
只知道蓟州是附近的大城,那里平日驻军就众多,应该能提供更好的后勤支援。
几人商量几句不得要领,庞雨便让二人同去部署。
旁边等候的庞丁才凑过来,他现在负责跟暗哨司联系,“张麻子传回消息来,岳托的斩将功被薛国观所阻,刘中堂下科道论处,皇上让兵部督促各镇各营,还要再与鞑子大战,至少要三千首级。”
“薛国观为何要如此?”
“暗哨司推断是因为他要对付刘宇亮,不让刘宇亮分润大功。”
庞雨点点头,“还有什么消息。”
“吴昌时说无论如何要争到岳托的斩将功,冯老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吴昌时会随兵部差官同来,要跟大人你面议。”
庞雨嗯一声,“这事需要他在京中活动,他来这里有何用?”
“他说除了斩将功,还另有要事必须面商。”
第三百一十六章大结局 安南 那是一个反复无常的跳梁小丑, 无耻的自称宇宙第三强国,除了米国与北极熊外,即使华夏也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她前世是英语系的研究生,却在代考六级的时候穿越,莫名其妙成了相府嫡小姐,更莫名其妙与三王爷订了婚。只是那便宜捡来的未婚夫,真的是自己的良人吗?你看隔壁那个国家,都没有因为我会英文来调查我!好好好,是本王的不对,本王给爱妃赔不是哼,就罚你今晚睡书房!是夜。凌天珩你这个混蛋!怎么?我叫乔安歌,不叫书房!...
...
公司倒闭,为家庭她送上门协议结婚。四年后等来的是一纸离婚协议。我们之间只有协议?不,还有床上的情谊。男人讽刺冰冷的面孔让她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他却没有放过她,无数次的伤害让她心灰意冷,他却突然重新求爱。女人,你竟然背着我勾三搭四?我们已经离婚了!那我也不允许曾经的婚姻出现丑闻!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来满足你!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呢?...
青楼老鸨犯事被抓了,尚未接客的阿娇被官府送回了舅母家。十六岁的阿娇白净脸,樱桃嘴,会弹琴唱曲,会揉肩捏背,却因喝过绝嗣汤,无人问津。隔壁的赵老太太咬咬牙,花十两银子聘了她,让她给官爷赵宴平做良妾。赵老太太临死前,抓着孙子的手再三嘱咐她只是我买来给你晓事的玩意,你没娶妻前先用着,将来真的谈婚论嫁了,提前打发了她,别留着给我正正经经的孙媳妇添堵!赵宴平好。后来,赵宴平带着阿娇与孩子,一起去老太太的坟前磕头。祖母啊,往后阿娇就是你正正经经的孙媳妇了,您看可还行?...
她是蓝家最不受宠的千金,任何场合,她都是最不起眼的存在,即便如此,她依然尽自己所能让身边的人快乐。他是苏家三少爷,为了复仇和得到苏家的财产,一直卧薪尝胆,唯独对她想要保护,却双腿残疾,刻意隐瞒了爱意意外怀孕,又被迫打胎,他恨她入骨蓝微微,你真狠,你为了跟我离婚,竟然能打掉自己的亲骨肉,你不配当母亲!她忍着心痛,笑的冷冽刺骨苏慕白,你爱着别的女人,我放你自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