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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个在传闻中神鬼退避的男人此时心中全是茫然和无助。
哭了怎么办?抱进怀里哄?到底怎么哄?
寒爷伸手在小姑娘身上比划了两下,束手无策,正打算叫平白来取点经,就听姜咻忽然叫了一声:“别不要姜姜”
声音又低又软,像是小奶猫的爪子在心脏上缓缓地抓挠,半个身体都过电一般的酥麻。
傅沉寒脚步一顿,终究没有出去,而是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姜咻搂进怀里,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烧基本上已经退下去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傅沉寒抱着姜咻,笨拙的颠了颠,觉得这样子贼他妈傻,于是干脆就抓住了姜咻软嫩的手,低声道:“没有不要你。”
姜咻好像得到了保证,柔软的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将傅沉寒的手捧到了心口,紧紧地抱住了,那是一个珍而重之的姿势。
傅沉寒:“”
他略微动了动手腕,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柔软,让他的掌心都僵硬了。
良久,傅沉寒盯着在自己怀里睡的无知无觉、眼角还挂着晶莹泪珠的小朋友,舌尖太舔了舔牙齿:“年纪不大,倒是挺会勾引叔叔的。”
他给姜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睡的更加舒服一些,自己则靠在了床头,眼睫毛在下眼睑垂下了森森阴影,他捏了捏姜咻的脸颊:“这是你自己抱着的,别说叔叔占你便宜。”
说着又心安理得的动了动被姜咻抱着的那只手,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梦境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被人一榔头敲碎了,一瞬间不管是满屋子的血迹,还是床边的兰锦兮,都化为了飞灰泡影,姜咻迷茫的抬起头,听见破碎的玻璃中有人说:“没有不要你。”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戾气沉郁,又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柔软无奈。
姜咻回头,身后的一切都像是雪白的纸张被扬起,万般浮华怖憎都化为了泡影,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
忽然很安心。
那是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再也没有拥有过的安全感。
凌晨四点,姜咻睁开了眼睛。
她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不太清明,看东西也有点模糊,感觉到自己被圈在一个宽厚温暖的地方,挣动了几下,嘤咛了一声。
“醒了?”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姜咻茫然抬头,就见傅沉寒已经低头,用额头跟她轻轻一贴:“不烧了。
“
那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亲昵的动作。
姜咻身体僵硬,睁着圆乎乎的鹿眼盯着傅沉寒。
傅沉寒笑了:“怎么,睡了就不认人?”
大学那年,为了钱,我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换来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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