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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訾拧眉吩咐:“去,去把薛开和唐焱叫来。”
侍卫跪在地上没动,犹豫半响,才畏畏缩缩说道:“殿……殿下,薛副都尉他……他来不了了。”
“为何?”
“因为……大王孙与穆林逃离后并未躲藏,他们直接去了北营驻地,强行收归了北营,并用薛副都尉的血祭了旗……”
“什么?”
安明訾心中大骇,随手拿起面前的砚台就砸了过去:“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一开始不说?”
若不是他问到了,他岂不是想瞒着他?
侍卫头被砸得一偏,他哼都不敢哼一声,立刻俯身叩下。
“属下该死,殿下饶命。”
他连求饶都不敢太大声,安明訾怒火中烧,却没完全失了理智,他道:“穆林被革职的事人尽皆知,安承权虽为王孙,却未正式继位,就算亲自前往,以北营一贯较真的行为方式,绝不可能轻易就被收归……这其中,定有蹊跷。”
侍卫趴在地上回答:“回禀殿下,听传回的消息说,穆林他……带了兵符,所以才无人敢阻。”
兵符?
安明訾双眼大睁:“那更不可能……”
不,不对。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忙道:“去,把我床头的那个盒子拿来。”
侍卫应声,快速爬起,跑到内室取了个红木锦盒出来。
安明訾拿过盒子,打开一看,七枚兵符完完整整躺在其中。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一一拿起铜制的兵符,将它们组合成一个球形,对照那形状上的纹路仔细查看。
不对,都不对。
安明訾越看越心惊,眼中慌乱一览无余,待确定无误后,他怒吼一声,一个猛扫,兵符与锦盒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混账,混账。”
安明訾跟发了疯一样怒吼:“好个安承权,好个安如钦……”
这七枚兵符,代表着东、南、西、北四营,外加滨城长焱军、历城破虎军、遂城定安军三方的掌管权。
此前这些兵符全在燕王手中,安明枥曾派人寻遍了王府都不曾找到,安明玧打进城时,安承权带着这锦盒找到安明訾,把所有兵符交给他,并说……
若他此战身亡,他希望这些兵符能护四叔一世平安。
当时,安明訾疑心有假,还特意检查过真伪。
直到确定无误后,他才放心布局,一手操控了灵堂事变。
毕竟,有了这些兵符,他就能号令潞州四城所有人,他不用再畏惧安明玧,不用再忌惮宁绝,也不用再考虑名正言顺的祖宗礼法。
权与势在手,他有了底气,才会义无反顾的暴露自己的野心,但没想到,这竟是一场局。
他不忍杀安承权,却最终中了他的计。
这一招偷天换日,骗得他好苦。
安承权确实把兵符交给了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悄无声息的偷了回去,或许,他早已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这兵符,就是他给的一个试探……
“如钦啊如钦,是四叔小看了你。”
安明訾苦笑着闭上眼,脸上一时竟不知是愤恨还是不甘。
除去部分不肯降的战俘和伤员,城中能动用的的兵马共有三万之余,原先有兵符在手,这些人还能对他毕恭毕敬,可现在失了依仗,就算安承权不动手,也不会再有人服他。
安明訾深深咬牙,双手死死抓着轮椅上的扶手,指尖隐隐发白,上好的梨木咯吱作响,足见对方使了多大的力。
睁开森寒的眸子,他冷声下令:“传令给平召,召集所有兵马,以长焱军为令,全力围剿北营,无论大小将领,凡抵抗者,格杀勿论。”
“是。”
侍卫领命,转身立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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