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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刚刚挥锄头的时候动作太大,裤裆底下裂开了,你从上面看不到。”
夙沙羽:“……”
把锄头一放,朝我走过来,拉着裤子就要往下脱:“没关系,你给我补。”
我:“……”
……
这四个月,尽管我无数次被弄得无可奈何,头疼不已,烦不胜烦,然而时间竟然奇异地过得飞快。
以前我在海岛上的时候,毫无波澜的平静日子也同样过得很快,然而那时日期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岛上终年气候温暖,没有冬夏之分,我从来不记日期,只是从每天白昼黑夜的长短变化来大致感知四季。
而现在,我几乎是一天天地望着日子从我眼前飞掠过去,仿佛只是一转眼间,就到了八月。
我答应过夙沙羽的半年时间,很快就到了。
夙沙羽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倒是稍微老实了一些,只是要我带着他在海岛上走一走。
这座海岛不小,只有一小片地方被开辟了出来,其他地方都是荒山野岭,但风景极为旖旎绮丽。
八月里也有大片大片的鲜花盛开,草坡上和树梢头到处摇曳着灿烂繁盛的花簇,海风一来,花瓣漫天如雪。
有一部分树木仍是随着秋季的到来而转变了颜色,金黄火红灼灼交织,如火燃烧,缤纷斑斓,与花朵的明艳色彩交相辉映。
我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在海岛上闲逛,有很多地方都被开辟踩踏出了弯弯曲曲的小道,一直通往海岛一侧那座山的山上。
我们从山脚下爬上去,到了接近山顶的地方,这里地势很高,已经没有森林和灌木,只有满山绵延起伏的草甸。
草叶细长绵密,看过去柔软而毛绒绒的,青碧中泛出带着暖意的鹅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流转着丝丝缕缕的金光,像是大片上好的绒毯,在山野中铺展开来。
仰望青空一碧,远眺海阔潮生,俯瞰层林尽染。
而在我们身边,长风浩浩,草海茫茫,漫山的长草在海风里簌簌地飘拂。
夙沙羽坐在草地里的一块山石上,折了一片草叶,开始悠悠地吹奏。
他吹出第一句曲调的时候,我就霎时间脸色骤变。
那是我在南疆伽印族里的时候,夙沙羽教我吹奏的第一支曲子!
他……不是已经失去关于我的记忆了么?怎么还会记得这支曲子?
夙沙羽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震惊变色,一直到把那首短短的小调吹完,才缓缓地转头望向我。
我哑着声音开口:“你……你记起来了?”
夙沙羽失去记忆,是因为幻术术法的反噬,但是这反噬终归不是真正的幻术,没有那么靠谱,也许被抹去的记忆能回来也说不定。
夙沙羽微微一笑。
“没有,我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支曲子是我五六岁时候就学会的,那时的记忆我一点也没少,并不影响这支曲子。”
我暗中松一口气。
他五六岁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他,被抹去的只有关于我的记忆,这支曲子自然不包括在其中。
夙沙羽望着我,微微眯起了一双狭长的眼睛。
“但是……你刚才说我记起来了,那么说明你也知道这支曲子,而且它跟我们两人都有关系。”
我又是脸色一变。
夙沙羽的目光紧紧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很早就可以肯定,虽然你否认了无数次,但你就是那个我忘记的人。”
我本来还想再找借口辩解,但转念一想,都已经暴露到了这个程度,夙沙羽刚才的语气那般清晰笃定,再死不承认也没有什么意思。
最终只是默不作声。
夙沙羽继续道:“我不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也不想记起来。
即便我们之间有过仇怨,现在我不记得了,你对我也不再有怨恨,甚至连芥蒂都没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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