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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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苏摩沈红（第1页）

《威海雪昼：2005年的星芒》

2005年11月20日，威海国际机场的雪粒子稀稀落落地砸在我的宝马X5越野车上。

苏摩攥着泛黄的HelloKitty行李牌，鼻尖冻得通红，羊绒头巾下露出的耳发梢还沾着德里机场的消毒水味——那是我们中转时她偷偷帮流浪狗包扎留下的。

“雪是天空的糖霜呀。”

她仰头望着阴沉的云层，睫毛上挂着的细小冰晶忽然发出微光，与空间里的水晶灯碎片产生共振。

我打开后备箱时，她忽然指着备胎槽：“这里有过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

我愣了愣——确实曾在菩提伽耶神庙救过一只翅膀沾着金粉的蓝闪蝶，此刻正标本般躺在空间的“自然秘藏区”

。

停车场的水泥地面结着薄冰。

驶出闸口时，收费站姑娘裹紧棉大衣，目光在苏摩发间的铜铃上停留：“小姑娘冷不冷？”

苏摩摇摇头，指尖轻轻点在收费窗口的玻璃上，姑娘突然惊呼：“呀，冰花怎么开出金色的芯？”

我瞥见玻璃上瞬间绽放的冰莲，中心嵌着细小的金砂——是苏摩无意识的空间能量外溢。

沈红怀孕四个月的小腹刚显露出弧度，穿着宽松的灰色卫衣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蜂蜜水。

她面前的超声波照片被夹在《孕产指南》里，苏摩凑过去时，照片突然轻轻震动，胎儿的轮廓与她瞳孔里的金色网格形成微妙的重叠。

“小妹妹在摸自己的脚丫呢！”

她指尖拂过照片，边角浮现出细小的莲花纹路，“他说等见面要听恒河的故事。”

雪势渐大时，苏摩趴在落地窗前给流浪猫们“画”

猫舍。

我看着她用红绳在玻璃上甩出金色轨迹，楼下的雪地里便凭空出现了带穹顶的小木屋，屋顶自动覆盖上防雪的金箔——那是她参照提鲁巴提神庙的屋顶结构，用空间能量投影的实体化幻象。

“这样它们就有圣诞小屋啦！”

她转头向沈红展示，后者正笑着摸向自己的肚子，“等宝宝出生，我要带他来看猫咪们吃饭哦。”

沈红眼眶微微发红，忽然伸手握住苏摩的手，将一枚银质平安扣戴在她腕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以后……姐姐保护你。”

深夜，我在阳台抽完烟，透过纱窗看见客房灯还亮着。

苏摩跪在床边，用空间里的恒河沙金在沈红的超声波照片周围砌出微型佛塔，每一层塔砖都刻着梵文的安胎咒。

沈红半靠在枕头上，手里织着的婴儿毛衣已经显出雏形，毛线是苏摩用空间里的克什米尔羊绒捻的，泛着柔和的米金色。

“知道为什么选11月来吗？”

我走进房间时，苏摩忽然开口，指尖点向窗外的落雪，“因为威海的雪和恒河的沙，在这个月的星图里会连成线呢。”

她抬头看我，瞳孔里的金色网格与床头台灯的光晕交织，形成只有取宝人能看懂的星轨——那是七十二座神庙的力量正在向威海汇聚。

午夜，雪停了。

宝马X5的越野胎碾过新雪，载着我们驶向威海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