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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边的两个人做出来一个不用在意我的手势,我把窗户旁边的窗帘拉上,坐着雪之下做过的位置上蜷缩在教室最后方的角落里竭尽全力让自己陷入深度的睡眠之中。
不过那充斥在教室中的两股微妙的香气总是让我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那个呢,我在班级里有几个好朋友来的。
但是我总感觉大家的关系还是不够亲切,不,不是这样的,应该说我做少了点什么吧?所以我希望能够帮我的朋友们做点什么这样的。”
团子头一脸微妙的笑容,带着诸如‘哎嘿嘿’一类的象声词描述着她的苦恼。
……不过这家伙绝对是来挑衅的对吧?这绝对是挑衅吧?
雪之下那家伙在班级里就算是跟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少,说是朋友多倒不如说是熟人比较多。
我更是除了跟雪之下吵架以外其他人压根不会理我的社会败北者类型,这种青春党员现充居然向我们两个问怎么才能跟人搞好关系,这和老虎向羊问猎杀方法一样可笑啊。
但是由比滨结衣这个女孩似乎确实是没有注意到我和雪之下就是传说中的残念党,反而是一脸很欢快的样子告诉我们她的苦恼和选择。
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那么给朋友自己亲手做的饼干怎么样?我认为这样能够产生相当不错的效果。”
雪之下沉思了一段时间,谨慎的提出一个中庸的建议。
完全没有朋友也没有能够聊得起来的孤独的高岭之花,外号冰洁女神的雪之下雪乃完全不顾自己没有资格评价朋友的事实而一本正经的向现充提出自己的意见。
甚至在我这个知情人就坐在窗口边盖着杂志装睡的时候也没有半分不适应的情况。
我想这可能也是某种天赋吧……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资格,只是单纯的从正确的角度来出发,也不会在乎自身受到怎样的看待。
这还真是一个战士的选择啊,雪之下。
“那么在那边装作睡觉但是实际上在偷听的超不受欢迎的男人,你有什么看法?”
“为什么你会那么敏锐?!
你是巫师么喂!”
眉毛高高的挑起来,眼皮下的眼珠从发丝的缝隙中迸射着某种想要杀人的目光。
看着雪之下那一副怒气再次蓄满的样子我就知道睡觉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我就算是在心里说话你这都能听到,你是某个超高校级的偶像有着超能力么?!
虽然从人气上差不多就是了。
不过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啊?明明是事实嘛,雪之下不是最喜欢正确了么?不会不小心又戳中了这家伙的痛脚吧?但是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表现啊?
“就算你问我,我也完全不知道啊。
毕竟你现在不是比谁都清楚我没有朋友这件事么?”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怒火,我也只能耸了耸肩。
那是雪之下和由比滨的事情,和我无关。
我不相信什么巧合和奇迹一类的东西,唯物主义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事情发生了的话就必然有其存在的因果,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出手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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