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和之前又高又壮的蜥蜴人武士不同,这些蜥蜴人身形各不相同,有些看上去十分瘦弱,拄着拐杖,还用衣帽兜住了头,看来是蜥蜴人的祭司。
但天赐发现其中有几个蜥蜴人穿的是一种十分怪异的连帽长衫,将全身都罩在了衣服里,竟是连半片皮肤也不让人看见的感觉。
天赐突然想起了电视剧中使者带着这样的人,多半是用来作为礼物的本族美女,脸上的表情不由得边得诡异起来。
也不知道蜥蜴人的“美女”
是个什么样子,实话而言,天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好奇的。
待得左趾一走上码头,舞踏大萨满已经迎了上去。
虽然双方目前还在战争中,但对待使者的礼仪却没有任何问题。
两人都是满面的笑容,亲切的交谈,就好像原本熟识一般。
天知道这才是双方的第一次见面而已。
天赐他们离得远,自然听不见双方说些什么,只能猜是一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话。
不过从左趾的表态看来,起码蜥蜴人不是来下什么最后通牒,而是准备和闪族人“谈一谈”
了。
从目前双方的形势来看,确实有谈的必要和条件。
经过两场大战,双方都损失了不少,相对而言蜥蜴人损失更大一些,而且目前战线也维持在蜥蜴人的势力范围内。
不过闪族想要扩大战果也十分困难,在食物、武器等后勤供应上只依靠着一条单薄的航线,既运力不足又十分危险。
只要蜥蜴人采取纠缠游击的形式,就能把闪族的部队困死在当地。
反过来说,如果蜥蜴人采取了这种战斗模式,只要闪族把天赐的天龙部队派过去,那么蜥蜴人就必须做好大量损失的准备。
在侦查、机动方面占尽优势的天龙部队会给蜥蜴人带来毁灭般的打击。
经离山大萨满和众人的分析,战争后来很可能变成蜥蜴人化整为零,用多只小股部队频繁出击,使得天赐不能多头兼顾,从而取得一定战果,天赐则不断的一股一股消灭蜥蜴人小型部队的“消耗战”
模式。
双方都难以扩大战果,也能勉力支持。
从长远而言,这是最残酷、最需要避免的局面。
如果蜥蜴人方面也有看出了这一点的智者,那么和谈确实有可能成功。
主要就是看蜥蜴人想得到什么,又能拿出什么。
这上面离山大萨满和古树大萨满的看法一致,如果蜥蜴人理智的看待目前的情况,提出的要求应该无非是闪族人退回到鱼跃岛或者绿脚岛,双方交换俘虏之类。
至于所能提供的交换条件,应该是在渔场上有所让步,然后可以用粮食、武器、战船等作出一定的补偿。
闪族人的要求则更多。
其中主战派提出的蜥蜴人必须对之前攻击闪族人部落,掠夺闪族人以及将闪族人俘虏残忍杀害一事作出正式道歉以及相应补偿。
至于交还现在占领的岛屿,战和两派倒都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这些蜥蜴人脚族、尾族的岛屿周围资源有限,环境也不够好,闪族现有岛屿还是足够发展,没有必要去在乎这些穷山恶水之地。
舞踏大萨满和左趾一副宾主尽欢的样子,双方的人排成两列往圣岛议事大厅走去。
除了为首的两人之外,队伍中的其余人等均面无表情,甚至说是互相提防也不为过。
当队伍走过长街之时,可以看到周围的战士团成员纷纷握紧了武器,摆出了严密的防守姿态。
不过这些防守举动的目标并不是走在大街上的蜥蜴人使者队伍,而是防范着来自外面的攻击。
看来战和两派的矛盾还是比较激烈的,主和派一定是在防范来自主战派的攻击,只要在这里将使者当场杀死,那么闪族和蜥蜴人族的和平之路基本就可以确定关闭了。
天赐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蜥蜴人派出的应该是族中的强者,而闪族这里的圣岛战士也是部族的精锐,两边如此近距离的一比,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虽然蜥蜴人要比天赐这个普通地球人强壮不少,但和闪族人比就像是细剑对上大砍刀,相比站在队伍中间的那些蜥蜴人要面对周围明显高出一头不止的巨人,压力也不小吧。
河口市景色宜人,盛产美女,被称为欲望之城,美女之都。超级霸王,重回都市,傲娇总裁,清纯校花,黑道公主,妩媚少妇,均与他结下不解之缘。且看一代狂兵,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凭借睿智头脑跟高强身手,抱得美人归,创下不世基业!...
太古仙界,仙之所道,如鱼跃龙门,成即尊,败则灭,生死自握!渺渺仙途难进,仙魔阻挡,举步维艰,唯有不屈意志,逆乱之心,方可成就绝世仙尊!...
昨日,既然你们给我带来了黑暗,那么今天我将让你们笼罩在我的时代里面。复仇?这只是个开始,你们不跪倒在我大魔王脚下,怎么能出我心中的恶气。恶棍,天使!我都不是,我只想赢,你们等着,让我亲手摧毁你们的希望。––名人堂球员黎明语录。首部以暗黑为题材的篮球小说,处女作,希望大家留步看一下。...
新君登基,小宫女趁乱偷了大批金子欲逃离深宫,却不料被神秘侍卫抓了现行。为保性命,只好谎称肚子里怀了龙种问题是,她连昏君的面都没有见过,情非得已,抄把菜刀敲昏某侍卫,偷偷蒙混过关。却不料,一不小心误把某大人物给强了大人物威逼昏君要滴血验亲怎么办?...
初入红尘的少年,身负绝顶武功,他身穿大背心脚踏凉拖鞋,装傻充愣。笑我无知无畏?呵!看少年肖猛如何奏响真男人纯爷们凯歌...
我是一名半边身体正常,半边身体长满了鳞片纹路的阴阳人,从小被人嘲讽耻笑。我以为我将要孤独终老的时候,我才知道,早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被家人卖给了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