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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真的到了,屋檐下倒挂着儿臂一般粗细的冰凌柱,房顶上的积雪还没来得及化,鹅毛般的大雪又再次翩撒人间。
梅园的梅花傲立风中,一簇一簇,开得正是繁盛。
嫩黄的花朵,就像是琉璃碗盏,里面盛着晶莹的雪花。
西边的暖阁里虽然没有炕,却有两个大火盆,火炭烧的通红,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衬得屋子里更显静谧。
案上摆着好几本账本,艾芬和阳凯青两人正在交账,两个人的小家,账本多的要命,铺子里的帐、地里的帐、内宅的帐,在年节下统统都要归拢清算。
虽然有帐房先生,帐由帐房替自己算了,银子总不能让帐房替自己数吧。
打了个哈欠,阳凯青盯着玻璃窗户上的冰凌花,想当年,他虽不是才子,却总是喜欢附庸风雅。
这种大雪天气,或者踏雪寻梅,或者围小红炉烫一壶老酒,三五个知己一起谈天说地——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叹了口气,阳凯青眼光黯然:“烹茶煮雪待梅开,炉火明窗入画来,小院黄昏锁玉阶。
寄幽怀,独抱焦琴谁与猜?”
“不看了!
反正也不急。”
将账本扔到一边儿,艾芬伸了伸懒腰,似笑非笑地看着阳凯青:“哪里打翻了醋坛子,真酸!
这梅花都开了两三个月了,你这文也忒不对景了。”
虽然说是总帐,看起来依然头大无比,艾芬很想让帐房们将繁琐的帐目精简一下,做到一目了然。
只是艾芬虽然是穿越女,却不懂得会计,帐目没办法改进,就只好拼着时间,慢慢儿地看了。
被艾芬打趣,阳凯青嘿嘿笑了两声儿,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酸就酸吧,古往今来的那些文人墨士门,又有几个不酸?你说我酸,我还当你夸奖我了呢。”
看了小半天帐了,阳凯青知道艾芬讨厌看账本,又担心艾芬看久了头晕,想着逗会趣儿吃了午饭,让艾芬在塌上休息休息。
艾芬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就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你快歇了吧,做个半通不通的打油诗,就能洗去你身上那股子铜臭味儿了?要照你这个标准,隔壁王二也是个诗人了。”
心里念头一闪,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待梅开来着?”
阳凯青摇头晃脑,拿起一本书,做出一副倜傥的模样:“烹茶煮酒待梅开,怎么样?虽然不不对景儿,但是也很有意境不是?”
古人最爱的事情,扫酒煮雪,多富有诗意,多么富有雅趣。
“对,就是这个烹茶煮酒。”
艾芬拍了拍,兴致盎然地站了起来:“扫雪煮酒这等佳事,当然要做。
小梅,去把那个白瓷的罐子拿来,我们将梅花上的雪收集起来。
回头埋到梅树下,来年夏天里再煮茶喝。”
这个时代,不论是江水、河水,都是没有污染的,可以直接饮用。
这梅花上的雪水,既然是来之江河湖波,自然也不可能含有什么化学物质,纯净得很。
“可是夫人,这雪下的这么大,等停了再去收集也来得及。”
阳凯青半点也不赞同,语气更是不容分说:“万一冻着可怎么办?眼看就要过年了,身子不好可怎么过年?”
“下雪不冷化雪冷,大不了我穿厚点儿。
就在院子里,冷了我就回来,保证不让自己冻着。”
艾芬目光流转,直直地望着阳凯青,眼里点点的柔情,像是水一般荡漾着。
一般情况下,阳凯青都会被迷惑,进而和艾芬签订某种不平等条约,或者答应艾芬某种不合情理的请求。
“咳咳,”
差点就被次沉醉,阳凯青老脸一红,做出让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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