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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药可解,偏要让少主亲自上,这回好,这一上,直接不收场了!”
啧啧啧!
实在可怕,这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可车里那两人完全没有要散场的意思啊!
他们这单身狗在一旁候着,那简直是心身俱损,受尽折磨啊!
“悔!
悔不当初!”
陆岸琰深深抽了口手里的烟,吐了口烟圈出来,同薛秉道:“喂!
你要不要再给人家买盒套套送过去啊?看这情况,你那包恐怕不够用吧?”
“……一盒一打!
整整十二个!
要十二个全用光了……”
薛秉简直不敢想!
那他可从此以后对他家少主和少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打……”
陆岸琰打了个冷噤,“要全用完会死人的!
咱们三嫂不会一晚上就把咱三哥榨干吧?可怕!”
薛秉也抖了两抖,又把目光朝那辆黑色迈巴赫看了一眼,“我看这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散场了,要不咱们干脆回车上将就着睡一晚得了,指不定等他们完事儿,天都亮了!”
“这个提议,我看行!
睡觉去!
不然这长夜漫漫太孤单太寂寞了……三哥!
你太狠了!”
多虐狗啊!
车外,陆岸琰抗议的吼叫,楼司沉和暮楚自是一句话都听不着。
车子的隔音效果本就很佳,加上两人这会儿正是浓情蜜意的高峰时期,又哪里还腾得出多余的心思关注外面的世界呢?
两人在车内不知缠绵了有多久……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楼司沉已经记不太清时间了,而垃圾桶里用完的避孕套已经有三四个了,而怀里的暮楚,早已因困倦而疲惫沉沉的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娇躯早已被涔涔热汗染得透湿,此时此刻,不掩一物的窝在他的怀里,性感迷人,却又格外羸弱惹人怜惜。
胸口下方的小腹处,伤口还触目惊心着,楼司沉漆黑的眼潭里,冷鸷的暗芒不断地翻涌着,锐利的寒光,如刀似刃,骇然至极。
果不其然,那些不乖的东西,就不该放纵,当初就该一次性直接扼杀的,才不至于到现在让她第二次受伤!
他用自己的长风衣把暮楚光裸的娇躯裹紧,这才开了车窗,让车内旖旎的气息弥漫而出。
许久,直到车里的空气恢复如初,楼司沉才示意候在外面的薛秉上车。
薛秉上了车后,眼神半分不敢胡乱瞄,只低头问楼司沉,“少主,回哪?”
“庄园别墅!”
“是!”
薛秉启动车身。
楼司沉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般的把玩着暮楚的长发,却听他凉幽幽却又云淡风轻的开了口:“明天让刘喆带着聘礼上秦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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