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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你不怪我?”
“我明白,而且我没有立场怪你。
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是那一刻,”
景喜忽然笑了笑,“我承认我有震惊到。
不过后来我还是想通了。”
“而且其实把这件事放下也挺简单的,它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可能是出于内心的善良和正义才会如此内疚,就好像你为了报恩忍受我这么多年一样。”
“现在,你自由了。”
原来并没有给她造成多大伤害,所以她放下就很简单。
是否就像当初他决定答应她和离时,忽然就不憎恨她曾经所有的背叛了一样。
你会因为在战场上厮杀时没被一个不熟悉的、正在拼命的同袍救起来而对他感到心寒吗?
当然不会,他也疲于保命,他也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而已。
他甚至都不需要道歉。
盛廷有些口渴,他喉头哽了哽:“无论如何,你还活着就好。
否则我没办法向祥云交代。”
“嘿盛廷,”
景喜轻轻拍了拍桌子,“我说了,你自由了。
我会对我自己的生命负责。”
“倒是你,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任务,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珍重自己。
哪怕是为了祥云。”
盛廷点了点头:“你喝汤,快要冷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近水回来了,你也有的喝了。”
近水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来了,两人就没再提刚才的事。
近水递了个肉包子给景喜:“景大夫,刚才我碰到清风了,他说再过两天你就要走了是真的吗?你就不能多呆几天?姜大夫和我都舍不得你走。”
盛廷闻言,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看向了景喜。
景喜把包子撕成两半夹了点咸菜进去,笑着说:“是啊,我离家很久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盛廷重新开始喝粥。
自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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