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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景熹挑眉,她本来就不是景喜,她是景熹!
盛廷见景熹一副略带挑衅的样子,沉下了声音:“不怎么样,景阁主高兴就好,景阁主请吧。”
他说着,打了个手势,示意景熹朝前走。
景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怪没意思。
但她就是小肚鸡肠,就是不愿意屈居人下,说话落了下风也不行,怎么着她也要让盛廷难堪一回。
于是她便冷笑着说:“难怪你的景大夫不喜欢你,你就像块石头,又冷又硬,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我真想亲眼看看,看看你们之间的差距。”
盛廷闻言,看了景熹一眼,之后他皱起了眉头,语调平缓毫无起伏:“那你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他已经死了三年了。”
“……”
景熹感觉自己又碰了颗软钉子,被怼的哑口无言不说,还有一团气还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本来以为这就是普通的气郁于心,可没想到心口忽然疼了起来,疼的她心脏一抽。
她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盛廷见情况不对,立刻张口询问:“你怎么了?”
景熹眉心一蹙,有些体力不支的扶住了盛廷的胳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再恢复光明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看向了隔壁院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隔壁应该是叫慕容府。
看着那座院子,她的脑海里忽然又出现了那场大火,她不太喜欢这场大火,因为她知道,这场大火是她和景喜共同的记忆。
前几次这场大火在她脑海里出现之后,景喜就出现了,一旦景喜出现,那就意味着她要消失了。
景熹不想从这个世界消失,她的内心挣扎着不肯屈服,脑海里的那场大火终于过去了,可身体里找那种不着边际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
大火过后,她的脑海中忽然又出现了一树开的正灿的桃花,满树桃花将整片天空都晕染成了烂漫的粉色。
但是这些漂亮的花朵很快就在风中凋零,瓣瓣花雨在空中盘旋着又变成了鹅毛大雪,最后化成了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
“慕容……慕容……”
景熹心口疼到难以呼吸,那三个字在她口中呼之欲出,可到最后,她还是没能想起那个名字。
她几乎就要叫出那个名字了。
盛廷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试探性的问了声:“景喜?”
景熹的头脑渐渐恢复清明,听到盛廷这样叫她,她一把就将人推开了,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芳杜若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皱眉看着景熹:“你要没事的话就赶紧过来吧。”
景熹大步走了过去,她身体有些不适,随便找了张最近的椅子就坐了下去。
四喜忙走了过来:“你没事吧景阁主,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正好今天你们都在,那就说清楚,既然景大夫有意与我共存,我自然不会不领情,知会你们之后我也会给她写一封信告知情况。
往后一个月我与她一人一半。
我要说的说完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
芳杜若看着她,“你进来之前我们商量了下,有几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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