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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的一声,长刃交鸣。
崔颂回过神,扫了眼对方手中的刀,诈道:“又是你?”
对方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纵马与崔颂擦身而过,背道而去。
崔颂既惊且疑,尚来不及喘口气,那人调转马头,又一次冲了过来。
……原来不是一击即走而是换方向再来一次啊?
心中越慌,身体越是冷静。
明明是极快的动作,却好像印在他的视网膜中,被一帧帧地传入大脑,将每一个细节剖析得干干净净。
手中的剑如指臂使,与意识连成一处,一次又一次地挡下凶戾的剑招,予以反击。
不知对战了多少回合,这来历不明的敌人忽然拼着被崔颂刺中的危险,横刀砍向白驹的马头。
崔颂一惊,想也不想地挡下这一刀,冷不防被对方用力一撞,连人带剑地掀下马。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人,哪怕身体还保留着自卫的本能,在马术与战斗意识上也着实差了一些。
当他被撞下马的时候,刀客本欲补上一刀,不防被暴怒的白驹咬住了手,撅蹄子将他座下的马撞退了好几步。
直至此时,武艺高强的徐濯才将将赶至。
“主君?!”
不及慰问,徐濯策马向前,截下欲斩白驹的刀客。
崔颂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手肘支起上身,捂住火辣辣的额头。
真是倒霉,一头栽下来的时候正好磕到头,还好那石头不是特别锋利……
差不多等他找回方向的时候,会武技的侍女甘姬后徐濯一步赶到,紧张担忧地扶住他的手。
“公子?受伤了吗?!
感觉怎样?”
崔颂正想说没事,倏的,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不由愣在当场。
“公子――”
甘姬不由拔高了声音。
崔颂放下手,看着掌中的少许血迹,明显有些失神。
见到他头上的血迹,甘姬倒抽了一口凉气,正掏出细绢想要止血,却被一把钳住手腕。
崔颂警惕地看着她:“你是何人?”
甘姬脸色煞白,樱唇颤抖,溢出破碎的音节:“公子……?”
崔颂有些不忍,暂时放弃心中的打算,故作反应过来的模样,松开她的手:“是甘姬啊。
我无事,不必担心。”
在刚刚的一瞬间,崔颂曾想借着此次撞到头,玩一把失忆的把戏。
戏志才的信给他敲响了警钟。
他到底不是原主,随时都有露馅的可能。
与其时刻担心这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掉下,不如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可他最终还是稍稍改变了计划。
他所要的只是埋上这么一颗种子,挖一个伏笔,等到需要的时候再任其发芽……此时装失忆,除了让徐濯他们担心外,并没有更大的用处。
崔颂任甘姬用细绢摁住自己的前额,闭上眼,试图减轻晕眩与呕吐感。
可当他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脑中模模糊糊的影子逐渐清晰,拼凑成一幅幅久违的……现代化的景象。
崔颂看见“自己”
坐在图书馆,津津有味地翻看书籍,手边摆着一本《繁简体对照表》,不时用笔记着什么。
明明留着短发,脸也是熟悉的脸,可那闲适的神态与坐姿,总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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