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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我可能是短暂性失忆呢。”
温禧笑了笑,摸了一下吴洱善的头,“下次别这样了。”
“是啊,这可不是好兆头。
她只是疑似出现,你们俩就都挂彩了,要是哪天真是大变活鬼,真出现了,哈哈,那你们俩得成什么样呀?”
张途安说完就自己赏了自己嘴巴一巴掌,“瞧我这臭嘴。”
她双手合十,指着天说:“薄大小姐在天有灵,千万要宽恕我,别来找我啊。”
吴洱善拿枕头丢张途安,“想什么呢,她肯定第一个来找我,她又不喜欢你,怎么会去找你?”
张途安把枕头丢回去,“你真是魔怔了。”
温禧双手交叠,靠在床上,听她们俩打嘴仗。
嘴仗打完了,还是吴洱善赢。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休息了。
有事电话联络。”
“好。
你也注意休息。”
“不打紧,不打紧。
我脖子硬,午门的铡刀都砍不动。”
吴洱善拍拍后脑勺,拉着张途安就这么出了医院。
“我们不是说晚上吃个饭吗?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吴洱善捏着车钥匙,“我觉得温禧不对劲。”
“自从她后妈进门以后,她什么时候对劲过。”
张途安一脸“你这不是废话”
的表情。
“不是。
我觉得她好像知道点什么,但是就不同我讲。”
“知道点什么?”
吴洱善侧头在张途安耳边说:“你在京里没听到消息?薄洄正在国外正制造舆论呢,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国来处理他家那些固定资产,十几亿都不止。”
“真的假的啊,那小子不是在国外大街上沿街乞讨吗?”
吴洱善摇头,“怎么会。
……我觉得温禧是因为这事儿闹心了才出得车祸,不大可能是因为我说得那些。”
张途安伸了个懒腰,抬眼一瞧,温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口边,正望着她们俩。
“你看?”
吴洱善皱着眉,看向站在窗前的温禧。
片刻后,吴洱善笑了笑,冲她挥手告别,温禧点点头。
阳光唰唰的洒在吴洱善清澈的眼眸里,她眨了眨眼睛,打开车门,耸肩道:“咱们走吧。
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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