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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叔,眼皮跳是您没休息好的缘故,同灾不灾的没啥关系。”
墨紫边说,边将一辆辆马车细细检查过。
“墨哥,我便是整晚不睡,都少有眼皮跳的时候。”
岑欢听墨紫的话,并没觉得心里好过些。
不祥啊不祥,他从商多年的感觉不会错。
该说姜是老的辣吗?也没这么辣的吧?单凭预感,竟有如此准头。
墨紫那个佩服,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只能说:“大郎二郎已经到成亲年龄,您该服老的时候就得服老。
那些体力活儿让年轻后生们干去,您早睡早起,别坏了身体,咱望秋楼没您坐镇可不成。”
“爹,听见没?墨哥也不信。”
岑二郎找到了有力的同盟军。
岑欢并不是老顽固,他虽然预感此行凶险,又不能当作凭据,只好将叹一声,“等你们到了我这年龄试试,干事不凭东也不凭西,能不能顺利就靠这直觉。
我也知道,即便不是你俩,就是到了东家跟前,说法一样行不通。
行程耽搁一天,就多担一天的风险,这些我比谁都清楚。
不过,我不说出来,心里无论如何放不下。”
“岑叔,我明白您的担心。
其实,咱们哪次出门心里头不七上八下的?就怕回不来。”
想想喊着三大纪律仿佛是昨天的事,而如今她成了个“违法”
的私货贩子,虽然这年头,遵纪守法一词还没出现。
先不说人命如草芥,就刚才她还让人拿剑指脖子呢。
所以,走私贩比起那些来,还是可以作为良民的。
毕竟,促进了两国边贸的繁荣,能满足供需所求啊。
要不然,就让无良官商随便宰?
“您放宽了心。
或者真像您预感的,这次会遇上棘手的情况。
我才走过没两回,可您该是清楚的,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大风大浪,船翻货沉,却都熬过来了。
这次,我会格外注意,多长几个心眼,遇到麻烦,第一条保命,第二条保命,第三条还是保命,带出去几个人,照旧带回来几个。”
墨紫这是安慰,也是承诺。
岑欢本以为墨紫同自己的儿子一样,只当他迷信,可听了刚才一番话,虽说这趟货是非走不可,然而墨紫显然要比二郎对自己的感觉重视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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