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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铭蹙眉道,“而且他们参与的案件跨度也很大,周宝妹是经济案,张斌是谋杀案……这两件案子怎么看都不像有交集。”
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一切都很难说,我总觉得自从胡查理死了之后,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李维斯想起那次车祸,问他:“对了,撞死胡查理那个司机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什么嫌疑?”
“你是说唐辉的司机赵强?”
宗铭摇头,“没有,他底子很清白,听说因为车祸撞死人得了抑郁症,正在接受治疗。”
想了想,说,“等这边案子破了,让于天河给他做个检查,看他有没有受过超级脑的影响。”
提到于天河,李维斯就想起昨晚他醉酒的样子来,满心好奇地说:“不知道于哥昨晚给焦磊上课上到几点。”
宗铭一脸向往地说:“我只想知道他今天酒醒了以后是个什么表情……可惜昨晚没把他的傻样录下来,我还从没听过他一嘴大碴子味儿呢。”
李维斯低调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其实我录了,不过只有后半段,刚开始睡懵了没想起来。”
宗铭愕然,看了他半天,揉头:“完了,你跟着我彻底学坏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李维斯叹道,“照这么下去我觉得整个umbra都要崩坏了。”
宗铭点头赞许:“把焦磊也拉进来吧,不然光剩他一个正常人多痛苦啊。”
于是你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了吗?李维斯暗自吐槽。
回家的时候焦磊正在做饭,于天河一脸郁卒地坐在沙发上,本就白皙的面孔越发白得没有人色。
见他们俩回来,于天河有点不太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对宗铭说:“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我们上楼谈吧。”
宗铭说好,跟他一起上了二楼。
李维斯看着他们进了卧室,立刻跑进厨房去采访焦磊:“你昨晚被上到几点?”
焦磊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哭丧着脸说:“六点半……你能不能别省略那个‘课’字?我听着蛋疼。”
“于哥都给你讲了些什么?”
李维斯八卦地问,“俩小时都在讲神经学吗?”
“不,他是个学识渊博的变态。”
焦磊一脸敬畏地说,“后来他给我讲了解剖学,还讲了一节法语……我现在已经会说‘你好谢谢太贵了便宜点这是你的小费么么哒’了。”
李维斯虚心求教:“法语也有‘么么哒’吗?怎么说啊?”
“……你出去。”
焦磊英武的面孔难得出现一丝羞涩,直接把他推出了厨房。
他力气太大,李维斯完全不适应他这种娇羞的推搡,差点摔了个跟头,回头又冲进去问:“他不会给你示范教学了一下法语么么哒吧?”
焦磊无语望天,说:“昨晚的记忆已经被我封印了,再见,无可奉告!”
李维斯简直要笑岔气了,事实上如果于天河对昨晚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有记忆的话,恐怕会比他更痛苦吧?
那种玷污了自己最讨厌的东西的感觉,对于天河来说可能比吃了巴顿的大乱炖狗粮还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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