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家里额娘的挂念担忧袁沅不知道,她写完信封好就让苏培盛拿走,高兴地期待着家里人的回信。
隔了两日四阿哥说信已经送走了,而且宫规不能夹带外面的东西进来,所以袁家却不能回信给她后,袁沅郁闷了两天就恢复如常了。
毕竟这是大清紫禁城啊,她这次能写信回家已经算是德妃娘娘和四阿哥恩宠了。
转眼时间久进入了12月份,宋雅柔被禁足后,阿哥所一枝独秀的袁沅越发如鱼得水了,四阿哥除开睡书房的日子,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来浣玉阁两个人越发的默契,袁沅感觉自己就像是新婚的小妻子一样,都要忘了自己是小老婆的现实了。
在学业上面经过方姑姑和郑姑姑的专业一对一的教学模式下,袁沅学业终于有了一小步的进步了。
古琴袁沅已经算是认识了清朝的五线谱拉,没人的时候还可以偷偷弹出两只老虎。
长笛比较虐,袁沅大概是真的不是这块料,怎么都学不会吹起土音,每次都是滋滋的魔音穿孔,不过现在终于也能够勉强吹出两只老虎了。
书的话,在郑姑姑和四阿哥的双重监督下,袁沅感觉自己进步非常大,她已经可以拿着毛笔字写出一手绝对不会出错的繁体字啦。
而且还是四阿哥的最擅长的行书字体,袁沅临字的贴字据说都是四阿哥亲自给她写的,这还是郑姑姑有一次看到了她临的字帖认出来了,无意中说出来的。
袁沅立刻就感动的哗啦啦的,原来四阿哥虽然一脸嫌弃她是个文盲,却私下给她准备字帖,真是小暖男哟。
以后要是再有人跟她说四阿哥是冰山,她袁沅绝对第一个不服。
而且从她进阿哥所到现在,四阿哥对她真的很好,难道是真的爱上她了么,袁沅好几次一想到这件事都会捂着胸口直跳跳。
天啦噜,她难道现在真的清穿玛丽苏女主么。
最后要重点说一下,画,袁沅感觉她绝对可以拍着胸脯说她画画真的是天赋异禀啊。
一向嫌弃看不起她天天狗腿送吃的送喝的讨好她们两人的的郑姑姑看到她拿着炭笔装作随手涂鸦出来的素描都夸赞了她一两次呐。
说她画画有点天赋,不过就是没灵性,当然袁沅都是选择性的失聪当做没听到后面一句话。
总之,袁沅现在自认为自己算是拿的出手了,可以弹个小曲子两只老虎,画个清宫侍女图拉,当然是Q版的,或者素描的。
至于象棋,袁沅选择性的忽视了,嗯,做人要扬长补短。
袁沅最近都是喜滋滋的,她原来不是每天天赋,而是没有受教育的机会。
这天晚上四阿哥来到浣玉阁的时候,袁沅立刻一副沾沾自喜的表示用了晚膳要给四阿哥表演一曲,让四阿哥感受下她的进步。
听到袁沅的话,四阿哥憋的很辛苦没笑出来。
他每日下了学回来,一个月有小二十日都是来后院找袁氏,其他的时间歇在书房。
而且有时候他虽然没过来,在前院的书院,也是能听到后院里袁沅这里长笛的吱吱呜呜的声音。
从刚开始的不堪入耳的噪音,简直可以说是魔音入耳,变成现在有点样子的调子声。
但是在四阿哥看来,袁沅真不是学长笛的料,从十月到现在十二月,过去了差不多两月了,她才堪堪入门,真是没见过比她还笨拙的女子。
四阿哥很想说袁氏你不用表演,本阿哥也知晓你确实有那么一点“进步”
。
但是一看到袁沅眼里都是小星星一样的亮光,到嘴边的嘲笑就被压了下去。
四阿哥靠在软靠上,手打着大腿上,点了点头,然后道:“学了这么久,晚膳还有会时辰,来下一盘旗,爷看看你最近学的如何?”
袁沅笑半空中的嘴角,就这么吧嗒一下就垮了下来。
“我给爷吹小曲儿吧。”
袁沅快速的试图转移话题。
四阿哥摇头,挑眉看着袁沅。
看着四阿哥挑眉,眼神黝黑带着考量的目光,袁沅立刻怂了。
“要不改日吧,今日下学我把棋盘留在了郑姑姑那里。”
袁沅小心翼翼的找就借口,希望四阿哥到明日能够忘了这会儿事。
“苏培盛去库房把上次爷新得的那副旗拿来。”
每一个岔口的选择,都能衍生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当二郎杨戬的哥哥没有死,天地间第一个人神之子一息尚存,这一场神仙杀劫,又会走向何方?背负着截教的命运,杨蛟说我在,一切将全然不同。郑重声明这不是穿越,不是重生,这是一段迥异的神仙传说,也会是一个不朽的神话传奇。...
一觉醒来,结了婚,有位漂亮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妻子却跟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结婚当晚老公出轨自己的异母妹妹,顾心柠守了一年多活寡。 顾心柠咬牙切齿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本以为,两人已经说清楚了,自此井水不犯河水,可谁能告诉她,这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是怎么回事?三爷,我是陆家私生女,配不上你。没关系,小爷弑兄夺权,名声更臭。三爷,咱们两家有世仇,我家人太渣。没关系,伺候好了小爷,你那渣父后母白莲花姐姐,爷帮你踩。三爷,我身子不舒服,今晚求不约。没关系,身子不舒服,证明缺乏锻炼,看来小爷还不够努力,生命不息,运动不止,来吧。终于,她怒了晏廷温,你特么的还有完没完。...
完本感言 结束了,结束的虽然有点匆忙,但是挖的坑也都基本上填上了,该讲的也都讲了,方夜也身化轮回,让那些死在灾难中的孤魂不至于瓢泼在人间了。 整理几天,新书很快就会出来,时间不会超过六月一号。请大大们先不要下架,新书的书名在上传那天会在...
西平市的一条街道上,两个打扮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箭步狂追前面的一个年轻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