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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我知道了,我走了!”
说完周永伟往周米山家赶去,父母看着周永伟忙里忙去的着实心疼。
最近周永伟虽然不在村里,但周永伟早就听说了村里不平静,这才去找周米山调查调查个情况。
不一会周永伟就来到了周米山家里,正好是晚饭时间,周米山准备开始吃饭,一看周永进来,立马加了个菜。
周永伟也没客气,反正自家兄弟,于是就坐了上去。
“小伟,我跟你说,我这有两斤酒,我都没舍得一个人喝,今晚你来的正好,把这两斤酒给灭咯!”
周米山边说边扭开酒罐盖子,倒在碗里,并不是学梁山好汉大碗喝酒,而是压根就没有酒杯。
周永伟也不客气,正好有一段时间没跟兄弟唠唠了。
周米山最近也比较闹心,村里的人不停的找他麻烦,他又不会委婉的说话,所以得罪了不少人。
慢慢的发现,当个队长实在是太难了,就像是地主家的儿媳妇一样,左右为难。
这一向豪迈洒脱的周米山来讲简直就像便秘一样,让他难受的不行。
“小伟,你说这些人怎么就那么难管理,一点点屁事都要吵,你是不知道,那小六她妈也真不是个东西。
隔壁邻居家的老母鸡在她家屋顶棚里下蛋,她就把鸡蛋全部吃了,也没还给邻居家一颗鸡蛋。
就因为这事两家人差点没打起来,现在两家人就像仇人一样,死活相互不讲话,要我说这点小事至于吗?至于吗?”
周米山不停的跟周永伟发牢骚,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想当初周永伟的不容易了,但他更不知道的是周永伟现在更有压力。
“我说老六妈,这事就你的不对了,这鸡不是人,下错地方很正常,你把蛋还给人家不就得了。
然后你猜她怎么说的吗?简直气死我了。”
周永伟看着一脸怒火的周米山哭笑不得,就这点事气成这样至于吗?
“她怎么说的?”
周米山喝了口酒,无奈的继续说道。
“她说,我在我家棚顶捡鸡蛋有错吗?又不是我叫她过来下蛋的,我又不去偷。
说完这话,差点没把我气死,我跟你讲,我老婆要是这样,我可能一脚就飞过去了。”
当然周米山不是家暴的男人,只是打个比喻而已,不过他的脾气倒是真的不好。
邻居之间这种事在农村是常态,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老六她妈就太贪心罢了。
“喝酒喝酒,芝麻大点的事你不去管不就得了,爱怎么吵就怎么吵。”
“嘿!
嘿!
嘿,你以为我想去管啊,你以为我乐意去管呀,吵的全村人都来围观了,我这才不得已去劝架,我真是被气死了。”
“我今晚来找你不是听你诉苦这些屁事的,你跟我说说今年你的计划和生产,不要我一走生产就垮了。”
周米山是有点心灰意冷了,有点怀疑人生,做个生产队的一把手,感觉自己真不是那块料,刚才说鸡蛋的事是小事。
比这事更闹心的比比皆是,尤其是田地纠纷问题,简直就是要了命的头疼。
前些时日就为水渠分水的问题村里的人差点打了起来,都拿起家伙准备干架了,要不是周米山硬气点,估计都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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