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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进了别人的地盘来找茬,不打一仗肯定是出不去了,做好心理建设,我长舒一口气,进了屋,朝老坛微微颔首道:“坛先生,晚辈有礼了。”
来了这么个不怎么现代化的洞府,面对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我忍不住进入语境,讲起文邹邹的古话来,坛先生听了之后猛然回头,讶异道:“坛先生?”
我抬头一看,吼,带劲哦,长袍下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人形的袍子。
长袍飘到我跟前,原来里头还是有一对红色的小眼睛的,像两簇火苗飘在长袍的帽子里头。
老坛又飘渺的开口了,声音苍老深沉:“坛先生是哪个鬼?我老坛就叫老坛,姓老名坛,不是你找的坛先生。”
我赶紧赔了不是:“老先生对不起,是晚辈不懂事,请您不要见怪。”
老坛在我面前飘来飘去,似是在打量我俩,“你这个小朋友倒是有意思,叫我老坛就可以,你是哪里来的小朋友?”
“我……”
编故事编的有点卡壳,綦风赶紧替我答了,“总舵那边让我们过来的。”
老坛没说话,又在綦风面前飘了一会儿,“我看你可不是什么小朋友,不过,总舵遣你们来有何事?”
綦风回话:“说是您最近收的一个年轻人是上边那位的故交,让我们来知会一声,让您把法力收回来,那位年轻人受不起。”
老坛听了停顿了几秒,不再来回飘了,“这样啊,好说。”
老坛回头飘了几步远,突然一回身,一张长袍带着一股风把我们兜进去,等停下来,我们被兜进了一间鬼牢里。
其实我和綦风本是默契的想着最好在这多周旋一会儿,摸摸对方的底细,省得一直那么被动补救,如今也好,我们丝毫没有反抗,乖乖的留在鬼牢里,不哭不闹。
外边看守的还是玩骰子的那几位,见老坛出来还关了我们两个,都噤了声,小心翼翼的站着。
老坛出来先训斥了这几个贪玩的小鬼:“没用的东西,什么味闻不出来吗?什么人都放进去!
这俩人给我看好了,我先出去一趟,有事打电话!”
老坛看起来火气挺大,长袍的后摆呼呼的摇摆,发出咧咧声响。
他飘了几步停下了,微微侧身看了我们一眼,又加了一道禁制,就走了。
眼神我没捕捉到,我猜大概是白了我们一眼。
等他走了,我扒着牢房的栅栏,新奇的观察着四周,兴奋的跟綦风讨论,“你以前进过大牢吗?我头一回进大牢,果然跟电视剧里长得很像!
我一直挺怀疑的,电视剧里牢房的栅栏缝都很宽,但凡人长得瘦点肯定是能钻过去的吧,今天托徐青的福终于有机会亲自验证一下了。”
对面站成一排的小鬼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愣神,我一边说着立马侧身试了一下,果然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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