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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棋局焦灼不下,眼看着就是几个子的事儿,两人落子却极慢。
云祁等了一阵子,双方都是只落了一子。
他皱皱眉,撩袍起身,到棋局便瞧了一眼,轻笑一声,“一手臭棋,还非要下完。”
“你闭嘴吧你!”
谢长渊头也没抬就骂:“你的棋香,你倒是下一个给小爷看看?”
“你走三步就被杀的片甲不留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小爷?”
此时正好轮到谢长渊落子。
他任凭苦思冥想,还是骂骂咧咧,总之是寻不到合适的落子之处。
云祁拿起他面前棋盒之中白子。
“当”
一声,随意地落到了棋盘之上。
原本焦灼的局面霎时间扭转,白子赢了一大片。
谢长渊呆住。
他错愕地看向云祁:“你运气真好。”
“是棋艺。”
云祁解释,“并非运气。”
“别开玩笑了,你棋艺?小爷自小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还不知道你的德行?你自小下棋一塌糊涂!”
“我去西北五年,我们都没见过,五年能发生许多事情的。”
“……”
谢长渊一顿,古怪地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五年时间在西北练就了一手惊世骇俗的棋术?”
云祁笑笑:“这盘不必下了,你的白子肯定赢,我有事问你。”
陆汉秋起身告辞离去。
谢长渊打量了云祁好一会儿,才说:“又问昭昭吧?”
云祁挑眉:“你这是不是太敏锐了些?”
“切。”
谢长渊不屑地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屁股一撅,小爷就知道你放什么屁,说吧,这次问昭昭什么?”
云祁说道:“她最近不出门,都在家中做什么?”
“好像每天都在苗先生那儿吧。”
谢长渊皱皱鼻子:“具体做什么不清楚,估摸着在求苗老头帮她解软筋散呢。”
说到这事儿谢长渊就皱眉,“你这臭小子,昭昭身上的软筋散还没给解啊,小爷怎么有你这种混蛋朋友!”
云祁只当没听到他后面半句,垂眸细思片刻,问:“和楚南轩没联络?”
“别提了!”
谢长渊笑容古怪地一摆手:“楚南轩出狱的第一天,娘就带她去了楚家一趟,结果进到楚家不过一炷香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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