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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萧谡的龙运都已经凝成几近实体了,皇位不说是铁板钉钉,但好歹几率应该是九成九以上了,她不认为长公主能赢。
否则她外大母也就不用汲汲营营地为她相看的夫婿都是跟萧谡有关的人了。
要不是萧谡这回表现得忒明显,也不会逼得她外大母铤而走险。
如果萧谡这会儿在冯蓁的面前,她真恨不能咬死他。
可不是分开写的那个咬。
其后两日,冯蓁都在旁敲侧击长公主的话,可她外大母乃是超级人精,压根儿就不是冯蓁这个段位能比拟的。
“幺幺,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关心吾要对老五做什么?你莫不是……”
长公主狐疑地看向冯蓁。
冯蓁大起胆子道:“外大母,你说那日在慈恩寺,五殿下无缘无故横插一脚,还当着刘夫人的面说我不文静,这应该是在故意破坏咱们两家的亲事吧?”
“哦,你还看得出来啊?”
长公主正话反说地道。
“我看他平日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性子呀。
外大母,你说五殿下这么做,会不会是看上我了?”
冯蓁厚着脸皮道。
她这样故作天真也真是不容易,就是为了想替萧谡挽回挽回长公主,也或者叫拖住长公主不让她往坑里迈。
长公主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甚至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不由笑了起来,“吾说你这两日怎么坐立不安的,你这小女君可真是够自恋的呀。”
冯蓁嘟嘟嘴,在自己的脸上戳了戳,“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
长公主冷笑一声,“你呀,即便有心思也给我收回去吧。
老五那样子像是看上你了么?如果看上了你,还能有意撮合你和十七郎?”
冯蓁赶紧道:“可他既然想撮合我和十七郎,为何这次又要出来破坏咱们和郑家联姻呢?他当知道,外大母如此是为了化解干戈的呀。”
“此一时,彼一时。”
长公主叹道,可看冯蓁一脸不解,又怕她生出些有的没有的心思,便开口解释道:“你只要知道,近日吾与他政见不合便是了。”
政见不合?自古政敌如死敌,杀将起来比杀父仇人还要凶狠。
冯蓁退去后,长公主忍不住对旁边的翁媪道:“你说,幺幺对老五该不会是动了什么心思吧?”
翁媪想了想,摇了摇头,“奴倒是看不出来。
女君也不像是为情所困的模样。”
长公主想了想,“哎,吾都快忘记少女怀春是个什么模样了。”
“反正不是女君这样的,奴看她啊,整日里更喜欢捣鼓花草香粉。”
翁媪道,“除了蒋府她也不爱出门,可不像华君当时那般。”
说起这个长公主就想起来了,“哎,华儿也是的,当初为了跟蒋玉书传信,可没少想着方儿地往外跑。”
“就是。”
翁媪应和道。
只是她俩哪里知道,冯蓁和萧谡二人更过分呀,这都直接“偷”
到闺房里去了。
“算着日子,华儿差不多再两月就要生了。”
长公主道,“但愿能一举得男吧。”
翁媪笑道:“只要有您照看着,华君生什么都无妨,先开花后结果,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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