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霖连忙举起手电筒照路,他乖巧地跟在大人身旁。
宁禾急着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霖宝也受伤了。”
他敛眸,脸色微沉:“他是男人,皮外伤到家也就愈合了。”
怎么的?女人皮外伤是愈合不了了是吗?
贺绍川看出宁禾神色中的不满,他压低嗓音同她说:“皮外伤不重要,伤到骨头问题就大了,乖乖的,回去我检查一下。”
都被他抱在怀里了,也由不得宁禾拒绝,她认命窝在贺绍川怀里,看着一旁举着手电筒照路的谦霖,心里一阵愧疚。
明明刚才谦霖都要吓坏了,在贺绍川面前,他却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还乖巧地举着手电筒照路。
宁禾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绍川的出现,她感觉回家的路程都变得很短,没走多久他们就已经走到了大院门口。
迈进大院,里头终于有了光亮,家家户户的灯光照亮了外头来往的小路。
有的家庭很早就吃完了晚饭,坐在院子外头乘凉。
认识贺绍川的军人,纷纷向他打招呼,直到他们走远,几个军属又在窃窃私语起来。
“贺团长怀里抱着的是他媳妇吧?他媳妇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这贺团长怎么还把她当成宝似的。”
“狐狸精呗,长得就像个狐媚子,勾引男人的手段肯定厉害,这贺团长啊都被迷得一愣一愣的。”
“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贺团长非得栽在他媳妇身上!”
贺绍川对身后的声音置若罔闻,宁禾也听见了,她拍了下贺绍川的胸膛。
有些气愤地问他:“他们都那样说你了,你怎么不反驳?!”
贺绍川神色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他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什么是事实?
说她是狐狸精是事实?
宁禾一脸莫名其妙,贺绍川也不再解释,而是抱着她大步往家里走。
刚进堂屋,宁禾发现桌上放着好几个铝饭盒,都是贺绍川打回来的饭菜。
他让谦霖自己先吃,贺绍川则抱着宁禾进了房间。
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仔打量了番她手腕上跟膝盖处的伤口,上头还有斑驳的血迹。
他伸手摸了摸骨头跟关节的地方,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后,他松了口气。
在卫生所的时候,江淮之让医生也给宁禾消毒伤口,宁禾坚持不用,说家里有医药箱,她回去清理就行。
没想到回到家里变成贺绍川帮她清理伤口了。
宁禾看着他拿来药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两个透明的瓶子,还有一卷纱布。
他将其中一瓶打开,沾湿纱布轻轻擦拭着她的伤口。
宁禾看着他熟稔的动作,惊讶地问他:“你还会清创呢。”
贺绍川头也没抬,手里动作不停:“出任务的时候,难免会受伤,军医救治来不及的时候,我们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
这番话让宁禾很是触动,因为在宁禾的上辈子,都是跟医院、医生护士打交道的。
宁禾都形成了条件反射,看到医生护士来的时候,都特别害怕,抽血骨穿、清创伤口什么的,更是咬着牙硬抗。
可贺绍川在面对受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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