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摆满月酒的日子,李陶陶也终于坐完月子,可以出狱了。她把自己痛痛快快地洗了两遍,还想洗第三遍的时候,被林夭夭笑着制止了,“你也太夸张了,至于吗?”她闻了闻自己,的确没有异味了,这才作罢。
茶白赶紧替她穿上新衣服,以前的都穿不下了,这还是连夜赶制出来的。说起这个,李陶陶又开始唉声叹气,“肉肉啊肉肉,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众人忍俊不住,纷纷大笑。
她们在内宅欢笑嬉闹,外面却忙得不可开交。傅嘉昱辖下的所有官员,除了在任上实在走不开的,几乎全部都来了。还有已经宣布独立的几个小国家,也遣使前来,并带来丰厚的礼物。就连梁国,也从长安派了人,千里迢迢前来恭贺。
一时间,镇北国公府车水马龙,熙来攘往,只把傅诚急得满头大汗。他预料到会有很多人,老天,但也不能够这么多吧?!傅嘉昱当机立断,调来了礼部的所有官吏,进行接待迎送等事宜,才避免了乱糟糟的场面。
傅嘉昱今天是真的高兴,不免多喝了一些,夜深了,恭贺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他和几个心腹却意犹未尽,秉烛夜谈,畅想着帝国的未来。现在有了继承者,无论是他还是追随他的人,都觉得心下安定,后顾无忧。是时候大展手脚,开疆扩土了······
李陶陶本想等他的,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孩子老公仆从,没有一个来打扰她的。所以她很早就醒了,天边甚至还是黑幕。问了茶白,才知道傅嘉昱昨晚睡了书房。他昨晚酩酊大醉,一身酒味,怕熏着了她,特意交代就在书房的小套房里歇下了。
李陶陶的嘴角直往上翘,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欢乐,多好的男人啊,喝醉了还能这么体贴。她真是太幸福了,老公,孩子,事业,样样都满意,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幸运的人吗?她吩咐小厨房,早饭就熬点清粥,备几样小菜就可。醉酒的人胃口不好,早饭还是清淡一点好。
她轻快地来到书房,却见傅嘉昱的另一个小厮墨砚,正靠在墙脚边打瞌睡。看到她来了,他一惊之下,神情竟然有些慌乱。他说:“夫人您来啦,国公爷还没醒来。要不您先回,仆等下再告知国公爷。”李陶陶顿起狐疑之心,平常这墨砚对她甚是恭敬,虽不如观言那么贴心,但也从未敢阻止过她。
她一把推开小套房的门,傅嘉昱果然还未睡醒,他平躺着,呼吸平缓,睡得很是香甜。只是他旁边,居然还有一个脑袋,长长的头发一看就是个女子,正对着他侧卧着,好像也在沉睡。李陶陶只觉得天旋地转,气血直往上涌,他真的有女人了,他背着她找其他女人了!她无法置信,一步上前,扯下被子,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傅嘉昱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问:“陶陶?”突然感觉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而且旁边还有一个赤条条的女子,他大惊,赶紧下床,“墨砚,拿我的衣衫来。”墨砚从后面一溜烟地上前,赶紧为傅嘉昱穿好衣服。
那女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努力用双臂遮掩着自己的裸体。床单上,清清楚楚显示出欢好的痕迹,那红的,应该就是那女子**后的血迹吧。李陶陶又是恶心又是伤心,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正被尖刀捅了好几个窟窿,鲜红的血液泊泊地直往外流。
傅嘉昱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天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真是他酒后乱性?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根本不相信,他怎么可能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因为陌生人只要一靠近他,他就会很不舒服的。而且这女子,她是谁?
他厉声说道:“墨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砚吓呆了,“昨晚国公爷您喝得不省人事,珮儿姑娘就来送醒酒汤,您就把她留下了······”
李陶陶大吃一惊,这女子居然是珮儿?“你抬起头来。”她冷冷地说。那女子怯生生地抬起头,琦年玉貌,雪肤花容,不是宋珮儿是谁?!她气得浑身发抖,“傅嘉昱你这个畜生,她都可以做你的女儿了,你居然下得去手。”
他急忙解释,“陶陶,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昨晚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发誓,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宋珮儿抬起头,勇敢地说:“姨母,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慕国公爷许久。”傅嘉昱怒喝道:“你给我住嘴!”
李陶陶目瞪口呆,合着人家是两情相悦,那她算什么?棒打鸳鸯吗?还是恶毒的反派?她头脑一片混乱,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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