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游和来雁北任凭那汉子慌慌张张地逃去,夏子薇有些不解地看看苏游,又看看来雁北,终于出语道,“怎么了这是?”
王伯当夏子腾以及吕笙三人也是看向苏游,刚才发生的一切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一场误会,他们或许是主仆,——一个是跳脱的幼主,一个是尽忠的老仆。”苏游笑了笑,无奈地解释道。
来雁北也满脸无奈,感叹了起来,“刚才有一个小女孩路过我们身边时,竟大呼求救,随即与我交手那人便追了过来,他出语提起了我二哥的名字;我一急之下,便想拦下他问个究竟,哪知他却一出手却是拼命的打法。”
“这其中的误会,多半还是因为语言上的障碍,还有他估计是害怕小主人走失,才会急着脱身的;最后跑得一溜烟似的,连剑都不要了。”苏游说这话时,吕笙已经过去把剑捡了起来。
“他们不是大隋的人吗?”夏子薇恍然,又不由问道。
“多半不是。”苏游点了点头,说完这几个字后又对来雁北道,“咱们回去吧,让吕前辈派人打探打探,看是不是二哥真的到了扬州,或者是路过了扬州。”
来雁北听苏游说得有理,当即点了点头,又提议道,“不如咱们直接到码头看看?”
苏游知她是见兄心切,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早点见到来弘?来弘是杨广派去百济牵制高丽的一枚棋子,如果有他作为助力的话,不是更有利于开拓海外的市场吗?
或许苏游在潜意识里早就把来弘算计到了自己的大航海计划中,只是此时提到他,那计划才真正浮出水面罢了。
“恩,但愿我没有听错,说起来都有半年没见他了。”苏游说完这话,当即与来雁北并肩向码头走去。
王伯当等人在后面跟着,吕笙则出语道,“先生,要不我这就回去吩咐兄弟们各处打听一下?”
苏游想了想,摇头道,“我看没那必要,若是二哥还没离开扬州的话,他们的船一定在码头上;若是他们已经离开了,怎么打听都没用。咱们还是去守株待兔吧。”
吕笙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其实保扬湖离码头并不太远,所以苏游很快就到了。
此时的码头正在重新规划,但照样繁忙不已,好在运兵的船和货船还是有些区别的。
当苏游和来雁北看到那十多艘运兵船如鹤立鸡群地矗立在码头中时,心中更多了些希望,看来来弘真的到了扬州,而且还没有离开。
他们大步流星地向那些兵船停泊的地方走去,待还有几十丈时,夏子薇却“咦”地低呼了一声。
夏子腾便在她身边,遂问道,“怎么了?”
夏子薇还未及回答,王伯当已经开口说道,“子腾没看见那儿有个熟悉的身影吗?”
苏游和来雁北没注意王伯当等人在后面闲聊,却也看到了眼前有个在兵船前方踱来踱去的身影,这人可不就是刚才来雁北磕飞了剑的汉子嘛?
那汉子显然也看见苏游和来雁北等人,于是满是焦急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怒目而视,要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有限,此时恐怕吃了来雁北的心都会有。
看着那汉子的脸色,苏游和来雁北倒有些不自然起来了,因为他们都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结果。——此时那汉子满脸焦急地单独在此,显然是把那小女孩弄丢了。
不过,苏游和来雁北此时可没有时间帮他找孩子,因为他们都急着想见到来弘。
苏游和来雁北走近最大的一艘兵船,向守船的兵士笑问道,“请问这是来弘的部队吗?来弘在不在?”
守船的士兵听苏游指名道姓称呼来弘,倒感觉有些奇怪,他的眼睛在苏游和来雁北脸上逡巡了一番后才问道,“你们是谁?”
“在下苏游,这位是来弘将军的亲妹。”苏游虽然没从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消息,但从他的脸色和出语中已经确定了七八分,遂继续笑着说道。
士兵听了苏游之名,有些惊讶起来,“是你们?你们怎么在这?”
苏游对士兵听到自己名字后的惊讶有些不解,于是问道,“有何不妥吗?”
“来将军已经进城了,他临走时说要去拜访你的。”士兵点了点头,随即回应道。
又聊了几句,苏游和来雁北才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转身往城门走去。
早在一个时辰前,来弘的船队从百济回到了扬州城,原本这时候他归心似箭,再不想在任何一个码头多耽误一分钟的,但由于苏游前两天卖船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扬州这一带的运河上堵船了。
来弘看着河面上到处是船,只好命令在扬州的码头增加补给,他也打算顺便进城吃点改善改善伙食。
到了码头后,来弘便看见了半年前看到的张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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