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公主,还未出嫁,便失了清白,这……这传出来,可又是怎样的笑话?
况且,这南诏国主又想将此女进献给龙吟的新皇帝,如此一来,失了清白的她,如何能进得了皇宫伺候得了皇上?
而舞月则是身体一晃,脸色一阵封白,就连双唇,也是泛出惨白之色,他……他竟然……闭上眼,用眼睑盖上满目的伤痛,他竟然这般羞辱她呵!
早已非完璧?呵呵……她没有办法反驳,只因没有谁比她更知道自己是否清白,甚至直到这清白为谁而失!
“还是一个公主呐,没有想到竟是这般不检点……”
“哎,看着很是清纯一个女子,没想到……”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在大殿之中回荡,舞月每听一句,她的心里就好似多扎了一根刺,这是她心爱的那人,给她的痛呵!
白染却是皱了皱眉,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她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紧,伤她,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如果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阻止她,他亦是会毫不犹豫。
“白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月芜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有了看好戏的意味儿,从舞月方才眼底的伤痛来看,她是看出了些微的端倪了。
舞月不仅仅是对白染的感情不简单,她是爱着这白染吧!可这白染,怎么这样对这个对他用情至深的女子?
“月芜,你莫要激动,听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迟。”封亦溟握着江月芜的手紧了紧,柔声安抚道,白染是他多年的好友,他是什么品行,他还不了解吗?
虽然吊儿郎当惯了,但是,却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如此诋毁一个女子的清白,看他那急切的样子,呵呵……看来,方才南诏国主将舞月公主进献给他的举动,已经彻底的刺激到他了吧。
能够刺激醒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染,话可不能乱说,你又如何知晓舞月公主已非完璧?”封亦溟沉声道,那双深邃的眸中,闪着意味深长的光芒。
“白染没有乱说,舞月公主,早已经是白染的女人!还望皇上明察。”白染坚定的道,思及某件事情,在说出这句话之时,他的心里却是异常的满足,也在这一刻,有些东西在心里豁然开朗。
“不,不可能?你这是无中生有的诋毁,朕的女儿……怎么会……”南诏国主怒声叫道,这才更加意识到他所有的盘算,或许就要毁在这个白染的手上了。
白染好看的眉毛一挑,目光却是转向了跪在他的身旁,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的舞月公主身上,一字一句的道,“不可能吗?你若是不信,便亲自问问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脸惨白的舞月公主身上,在这一刻,几乎是不用问,她的表情,已经给了大家答案,在场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相信,白染并非是无中生有,他说的话,定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