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月芜看向依旧坐在位置上的舞月公主,眸光微敛,温婉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起,“南诏国主有心了,如今皇上的后宫,尚且空虚,能够有人替本宫分担,也是很好的事,只是,不知道舞月公主是如何想的?又有多倾慕皇上呢?”
直觉告诉江月芜,这个女子,对封亦溟是没有倾慕之意的,倒是对白染的感情不简单,可想到方才舞月公主也是坚持参加宴会的举动,也无法排除她是一个满腹野心与权力*的女子。
不过,她倒是真的不愿意看到,这舞月公主是那样的女子。
舞月公主身体微怔,她一早就猜到父皇的目的,可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舞月公主起身,缓步走到大殿中央,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朝着主位上的封亦溟和江月芜跪下,“回娘娘的话,舞月……”
“不,不行!绝对不行!”
舞月还未说完,一个凌厉压抑的声音便在大殿中响起,打断了舞月的话,所有人都顺着那个声音看过去,目光所及之处的人,不是方才在御花园中,对舞月公主肆意羞辱,又将她突然粗暴的带离的白染又是谁?
他这个时候的脸色,甚至要比方才还要难看得许多,方才似要杀人,此刻倒是像要吃人啊!
白染气冲冲的离开位置,走到大殿中央,却是跪在了舞月的身旁,朝着封亦溟和江月芜一拜,朗声,用足以让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此女纵然是倾慕皇上,但是,怕也是无法伺候在皇上左右了。”
白染此话一出,所有人的兴致都更加是被挑了起来,饶是正喝着酒的封亦溟,那俊秀的眉毛也是挑了挑,目光看向大殿上跪着的那两个人,眼底的意味深长更加的浓郁。
“白染丞相,你方才羞辱我南诏公主,朕还没有追究,你现在又要干什么?”南诏国主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立即出声呵斥道,这个白染,他平日里可鲜少得罪他,他怎的一直找茬?
白染却是冷冷一笑,“在下不过是想让皇上和皇后知道真相而已,亦是让南诏国主陛下免于犯错。”
“呵呵,说来听听,朕倒是想知道,白染丞相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封亦溟放下茶杯,伸手握住江月芜的手,整个大掌将她的手包覆着,拿到自己面前,饶有兴致的把玩着。
白染正了正身子,正要开口,衣袖却是被一只手拉住,白染皱眉,看到那只手,手上擦伤的痕迹依旧明显,更是激起了他心底的愤怒,连处理都没有来得及,便迫不及待的来这盛宴上,对封亦溟自荐枕席了吗?
哼,他偏偏不会让她如意!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拉开了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随即朗声道,“皇上,舞月公主不能伺候皇上,是因为,此女已然非完璧之身。”
轰的一声,这大殿之内,好似被投上了一个炸弹,彻底的炸了开来,在场的宾客在呆愣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皆是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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