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飞听到来喜儿的话,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道了,缓了一缓才道:“这个不可能吧?经过这一次的谋逆事情,她还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总会得到些教训才是。”
来喜儿哼道:“狗儿改不了吃屡,她是会得到教训,不过得到的教训与我们想得不同而已。”
萧云飞看了一眼屋中的人:“会吗?小孩子被烫到了还知道再不去碰那个东西呢,她居然会改不了?”
来喜儿道:“就因为她是大人,所以她认为她可以啊,再有就是因为所求不同。郡主不会赚这样的银钱是因为她求得就是一个平稳日子,而明秀求得是奢侈的享受、高高在上的地位,只要她所求的不变,那么她就会改;不说其它人,就说你吧,你已经明了师父的话,可是师父让你娶妻你可娶?”
萧云飞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话。来喜儿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萧云飞的肩膀:“是不是自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是自己所求能得偿所愿便好,师父不会强求于你——只是要看你所求为何了,有些所求如果高不可及而你又非要那么做,便如这三个妇人一般了,你明白吗?”
萧云飞向远方看去,那个方向是红衣的住处,看了好久他才轻轻道:“我只求能这样做侍卫长一生就好,其它的云飞没有妄想。”
来喜儿沉默下来,过了好久终于只是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纵身几个闪落间就不见了人影。
明秀一面换衣一面气得直掉眼泪,她费尽了心机却只落得一个妾的名份,她如何能不气?而且还是老太太亲口说让她为妾,她更是委屈。
明秀非常恨来喜儿,在她想来,老太太这样做与来喜儿绝脱不了关系。不过,让她最恨的人却不是来喜儿,而是老太太。
红衣正在大将军房中同大将军与楚一白闲话,来喜儿进了屋后对红衣说了这几日的事情。红衣听后笑道:“来总管原来在忙这个啊,我说这几日忙得不见影儿呢,辛苦你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闲着不也是闲着?逗着玩玩解解闷呗。”
大将军不高兴了:“你这老货只顾自己逗得开心,把我扔在这里不理不睬的。”
楚一白微笑:“是吗?我感觉好似有一天——”
大将军赶紧咳了一声打断了楚一白的话:“什么有一天啊?”边说还边恶狠狠的瞪了楚一白一眼。
红衣本来没有在意楚一白说得是什么,倒是听到父亲的话后看过去:“父亲,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大将军连连摇头:“哪有,哪有?我天天在床上养病,哪会有什么事儿瞒着你?”
红衣看了看大将军没有再说什么,转头对来喜儿道:“刘大人那里进展的如何了?是不是要开堂审案了?”
来喜儿点头:“快了,也就这几日间的事儿了。”
红衣沉吟道:“那么可以进行了,让她们挪个地方儿住住也好,省得她们日日火气这么大,不是吵就是打的,闹得小丫头们都不得安宁。”
来喜儿笑了一下道:“郡主,能否晚个一两日呢?我这两日里还有些安排,总要再给她们些教训才是。”
红衣笑道:“你在等她们有所举动?你不是已经阻制了她们去找英儿和雁儿吗?”
来喜儿笑道:“那个明秀绝不会轻易这样罢手,我想她还会想法子吧?我阻制了到时才好更有话说不是?怎么也要她们演了这出好戏再送她们搬家才是。”
红衣想想明秀等人的可恶之处,便点头同意道:“晚两日就晚两日,不过老太太有心疾,那两个还有身孕,你也要小心些,莫要因为这种人而损了我们的阴德。”
红衣现在还是相信了神佛一说,不然她这算是什么?她原本的身子留在了二十一世纪,可是却在古代时空活了这么多世。
红衣倒也不是在为老太太三人求情,只是她不愿意老太太三人因她的缘故而有生死之变,她更加不愿意因为这些几个人而手染鲜血——一个人的生命无论何样的借口都不可以被另一人而剥夺,断人生死的自有律法。
来喜儿欠身:“郡主放心,郡主所说的老奴都知道,一切行事自有分寸。他们几人还不值得老奴动手要了他们的命,而且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用,不如这样逗着好玩儿。”
楚一白笑道:“来总管,你不会是备下了大夫吧?那么三个妇人,你居然也有这个闲情逗着玩,还真不像你以前的作为。”
大将军瞪他一眼:“你少说话,你们家老子已经插了一腿,你就一旁凉快去吧。”
红衣看向大将军:“父亲,楚老先生怎么了?”
大将军一下子被问倒了,怎么说呢?不能说啊,不然自己出府岂不是被红衣知道了?他吱唔道:“没什么,我只是拿他老父压压他罢了。”
红衣看了看楚一白,又看了看大将军没有说什么,就是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他们不说自己能怎么办?事情总会浮出水面的,她急什么呢?
楚一白过来大将军这边儿当然是有正事儿的,他见大家开始闲话家常,吃了一口茶平淡的道:“明儿二王爷同二王妃会来。”
红衣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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