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便是濮阳一个普通人家十年的花销,千金的话已是一个大户家族一辈子的开销了,而那三万金的花法,只购买了一个价值远远不等的东西,简直是闻所未闻!
姬寒的出手已造成了当日拍卖的一个□□,很多人都在怀疑,莫非此箱珠宝里还暗含着什么名堂不成?为何自己之前没有得到过音讯呢?
为了阻止那越来越多的打探,安谙让丫鬟拉上了纱帘,阻挠了那四面八方纠缠而来的目光。
贺辉此时又摇响了金铃,把众人分散的注意力集中了回来。“下面是由西洋飘运过来的‘细腻工笔画’一张!起价五百金!”
安谙往前探了探身体,什么叫‘细腻工笔画’?哦…原来就是指的油画啊!不觉有些好笑,画中画的是一副惊涛拍岸的大海,乌云压顶,风雨欲来的场景,而远处那若隐若现的阳光似乎还丝丝缕缕的从厚重的云层中透露了出来,有些意境。
此时的人们对于西洋油画尚未见识过,猛的一瞧那宛如真实画面般的冲击之力,一时都震撼到不行!
很快,油画的价格便提升到了五千金!安谙听的隐隐心动,在现代,自己是学过一些皮毛的,不知在这里还能不能再捡起来运用?
正想着,这幅画最终拍出了八千金的高价,已被一楼的一位买家买走了。
安谙情不自禁的把目光追随了过去……
姬寒问道:“安谙是否喜欢刚才的那副西洋画?”
安谙正想着如何购买颜料和画布的事情,此时一提,竟显出了几分羞涩:“那倒不是!只是好奇绘画的技巧而已!”
本是随口一提,敷衍带过,不料姬寒却道:“这个不难,此次前去鲁洲,那边就有西洋教派中的人,其中也不乏绘画高手,如果好奇,可以请教一问!”
安谙:“…哦…”是不是什么事情在姬公子的眼里都是小事一桩呢?
拍卖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下面的拍卖展品都是一些寻常之物了,所谓寻常的意思就是可以见的到的,并非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物品。
有那堪比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有那薄如纸片的金箔玉雕,也有那长着两个脑袋的金环蛇王,嘶嘶的吐着信子,让人惊叹不已。不过,最让安谙深感兴趣的就是那西洋镜片和西洋怀表了!
西洋镜的起拍价竟从五百金开始,安谙震惊了一下,本动了些心思的竟被吓了回去。
而西洋怀表的起拍价因所识之人不多,而且对于时间的理解也不一致,更没有听说过时辰能精确到分秒之说,所以只定在了五十金!
虽然听到了以后还是肉痛的,但安谙决定出手了!本来全场就三人在竞争,安谙的心理价位在一百金之内!
但还是失策了,很快,叫喊的价格就达到了两百金!
安谙决定放弃了,姬寒转过头来,那双明灿若星的眼眸有些冷意:“为何不拍了?”
安谙斟酌了片刻,说道:“觉的又不值了,所以就不要了!”
姬寒认真的看着安谙,片刻,又转过头去不再言语了。
安谙:“……”
当拍价叫喊到两百八十金的时候,这时又有一声冒了出来:“四百金!”
顿时,刚刚那两个叫的起劲的声音便消失不见了,最终,西洋怀表以四百金的价格被一买主买走了!
安谙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又值中场休息,想了一想,决定退场了,跟姬寒说明了意思,没想到对方也同意一起退场。
安谙有些迟疑起来,姬寒不解:“为何又不想走了?”
安谙问道:“姬公子可以不必理会于我,你若有相熟的人可以自行安排……”
话还未说完,便被姬寒打断了:“安谙有话为何不直接说出来?”
安谙:“我以为姬公子凡事都能未卜先知呢!”
姬寒:“……”
恰在此时,贺辉已上来二楼,冲着姬寒深深一辑:“原来是盛名远扬的享闲公子!失敬失敬!”
姬寒此次落脚濮阳确实并未声张,但也不乏有些善于钻营之人的打探,更何况如此的大手笔一挥,想让人不知道也不行。
姬寒点了点头,不欲多言,贺辉却好似无意一般的一站,已挡住了出路!安谙有些不满,这是连自己一起堵在里面了?
姬寒这时说道:“贺族长,不知还有何请教?”这话说的很严重了,就差直接赶人了。
贺辉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硬挺着胆子说道:“请教不敢!岂不是折煞老夫了!老夫只是斗胆想请公子喝一杯薄酒而已,不知公子能否赏脸?”
自始至终,贺辉竟未向安谙望去一眼,好似旁边没有站着这个人一般!
安谙明白,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女子的身份不便打量,而是对方那由心底深处辐射出来的对待女子不尊重的态度所决定的!虽然此个朝代女子的地位已经大幅度提升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一些甚至很多男子的心中,女子依然就是传宗接代的代名词!也仅此而已!
安谙看着贺辉越发不顺眼了,正待举步离开时,楼下又走来了一位妙龄少女,鹅蛋的脸庞,五官虽不精致但也算大气,此刻正步履款款的走了过来,瞬间便带来了一阵香气。
“爹爹,您在这儿呢?让我好找!娘亲问您午膳要不要送过来呢?”少女声音娇脆,不过眼神却不好,明明爹爹站在面前,却总往后面瞥!
贺辉一笑,有些得意,好似这份与有荣焉的骄傲来自姬寒一样:“容儿,这位公子就是大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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