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睡得甚为不踏实,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明明身体上是疲倦的,可是脑子里总是闪现出无数的画面,就是不能清净下来。安谙叹了口气,干脆起身站到了院中,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想着心事。
重新躺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桃红和枇杷对于此事有些不能理解,为何姬公子总要纠缠着自家小姐,而小姐又是绝对不会给人作小的,这到底要如何是好?
安谙此刻的烦恼更甚,明明理智上已经作出了选择,可是每次一见他后那集聚起来的勇气仿佛就是那昙花一现,甚至连花儿都没开,就消散无形了。
此刻于马车中,正在被怨念的一方此时正老神在在的喝着清茶,端着书籍,一副自在的模样,安谙恨恨的磨了磨牙齿。
“上火了?”姬寒眼皮未抬,随意的问道。
安谙扭过头去不理,心中却是一阵憋闷。
姬寒放下书来,打量了一眼面前之人:“此去鲁洲的路程已过了半数,但也还有三四日的光景,安谙如有打算,不妨先掂量一二。”
安谙醒过味儿来,掂量?什么意思?
回过头来看了看对方,对方又已端起书籍,一副入神的姿态。
“合望是谁?”安谙问道。
“合望乃鲁洲大户,也是名门之后。”姬寒回答的言简意赅。
“既然是名门之后,如何会做行商之事?”
“嗯,想必也是心有不甘的吧…”姬寒回答的甚为粗简。
安谙想了片刻:“既然心有不甘,那肯定还是胸怀抱负之人,上次与姬公子一见,彼此没有相中吗?”
姬寒笑了:“相中什么?伯乐和千里马吗?”
安谙静静的看着对方,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似乎已经写满了肯定。
姬寒终于放下了书,伸出手来:“过来!”
干嘛?有话就好好说!安谙不动。
姬寒揉了揉眉心,无奈地笑了笑:“合望是我的人,早在鲁洲治水之前便已投靠于我!”
我就说嘛!安谙挑了挑眉毛,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
“过来!”
安谙依旧不动。
“好吧!那我过去了!”
安谙瞪了一眼,终于不甘不愿的挪了挪屁*股,蹭了过去。
姬寒耐心的看着,在对方靠近的时候终于伸手一揽,直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谙心下一惊,抬起脸来看着对方:“姬公子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
姬寒低哑的声音回道:“刚刚不是让你掂量一二吗?这么半天,还没想通?”
安谙:“……”
“你这次想作什么,就去作吧!合望控制了鲁洲所有的水段,所有的货物都要在他的码头停靠、卸货,他说一句话,鲁洲会传上三天,比什么都好使。”姬寒紧紧的抱住了那副柔软的娇躯,凑近了已变成粉红色的小脸,亲了亲,低低的笑道:“而你,只要控制了我,就好了!”
安谙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想起来一事:“还有一事,望姬公子坦诚相告!”
姬寒离开了一些距离,注视着那双晶亮的眼睛,缓缓吐了口气:“说吧!”
“远之兄和刘庆宝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三人约好了于城外见面,他们二人却又失约?这到底…”
“他二人保护不了你!而且以刘庆宝惹祸的性子,这一路上你们别想太平的到达鲁洲!”
“所以说,还是你动的手脚?”
姬寒一笑:“什么手脚?无非就是去了封信,告诉他们山前道人所在而已!”
安谙气的咬牙:“那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出发的时候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姬寒又紧了紧手臂,两人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几乎脸对着脸:“那你可要责问他们了,在他们心里,那个牛鼻子老道可比你重要多了!可在我心里,安谙是最重要的!”
安谙要被对方这满嘴胡吣的歪论气坏了,可惜一时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更何况,两人这暧昧的姿势,自己根本就无瑕思考分辨了!这个混蛋……
“还有!之前的种种‘巧合’,都是出自姬公子的手笔吧?还有那件霓虹羽衣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姬寒就打断了:“你说是就是吧!我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安谙:“……”
姬寒见对方一愣神的功夫,干脆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安谙一惊,本来正在思考着对方的话语,此刻被吻住了嘴巴,又羞又怒!而自己从心底还在隐隐的排斥着跟对方的亲近,此刻作那情侣之间的事情,如何能愿意!
张嘴就要一咬!
这一下子有点狠,只听对方发出了“嘶”的一声,姬寒舔了舔流血的唇部:“安谙,你这是作甚?”
“你先放我下去!”
“不放!”
安谙气的一锤对方:“放我下去!”
“我说了不放!”
两人像几岁稚儿一般,不断的重复的说了几遍毫无意义的话语,最后安谙叹了口气,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姬寒!你像个混蛋!”
姬寒一笑,解释道:“闺房之乐也!哪个男人会在此时保持着君子的风度?那肯定不是男人了!”
闺你个头!安谙气的要骂人了!
“好了!既然安谙不愿意,那我们此刻不亲就好了!不过,让我抱抱,总可以吧?”
安谙的身体还有些僵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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