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博远虽然热,倒也不累,别看背着个大男人,可谁让他瘦弱的没几两重。
“坐!”姚长海招呼着人坐了下来。
“孟场长,喝水。”连幼梅端了两杯水进来,“博远,这是蜂蜜水。”
人是博远背上来的,这水自然是他喂了。
“我来吧!”钟小猫端起杯子,坐在炕沿上,“我自己来。”躺在炕上的老人被姚博远搀扶着坐了起来。
瘦如枯树皮的双手捧着杯子,轻抿了一口,甜丝丝的水滑入胃中,瞬间冰冷的身体感觉暖和了许多,“老乡,谢谢。”话语中亲切和善。
“别谢了,赶紧喝吧!”姚长山接着道,“这蜂蜜水最养人了。”
刘姥爷抱着妮儿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道,“你们谁来说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场长道,“这是我的老首长,原来一直在部队工作,现在在铁路上工作,只是来避避风头,希望你们收留几天。”
孟场长说的含糊,不过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段名弈琛。”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
钟小猫接过空杯子放在炕桌上祈求地看着刘姥爷。
“姥爷?”姚长海请求道。
“太姥爷?”姚博远也希冀地叫道。
“恐怕不止这个吧!博远去叫致远过来,给他看看。”刘姥爷无奈道,唉……看他面相为人正气,不是奸佞之人,人来总不能扔出去。
“是,太姥爷。”姚博远转身出了家门,少顷带着姚致远进来。
“致远。你去给他看看。”刘姥爷指着炕上的人说道。
“是!”姚致远坐在钟小猫刚才坐的地方,把了把脉道,“病人有严重的胃溃疡。需要开刀。”
“上医院,不行。老首长还会被那些人抓走的。”孟场长断然拒绝道。
“致远是吧!没有其他的办法。”孟场长请求道。
“办法是有,只是效果慢,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姚致远的话很明白,就怕他们没有时间。
“致远你就开药方吧!他有的是时间。”刘姥爷挥手说道。
钟小猫搬来炕桌,拿来笔和纸,姚致远斟酌了一、二写下了药方,“太姥爷,您先过目一下。”
刘姥爷拿过药方。看了看,在分量上,酌情修改一、二道,“淑英,我去抓药,对了,先让他喝些小米粥,这个养胃。”起身抱着妮儿进了自己的西里间,和妮儿捯饬了半天才抓好了药。
“孟场长您放心,我们这里有药。都是我姥爷上山采的。”连幼梅赶紧向不明所以的他解释道。
“我去端粥。”钟小猫起身出了房间,“粥还在锅上温着呢!”刘淑英喊道。
“知道了。”钟小猫应道,进了厨房。熟悉的像在自己家一样,打开碗柜,拿出碗和勺子,揭开灶台上的锅盖,看着粥还那么多,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这是等着他呢!
深吸一口气,钟小猫端着小米粥出了厨房进了东里间。“我自己来。”笔直地坐在炕上的男人道。
即使胃痛的厉害,他依然不愿弯下自己的腰。
声音虽轻却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这些是只有在上位者身上才看到的。
姚博远把炕桌端到他面前,钟小猫把粥放在炕桌上。他拿着勺子不紧不慢地喝着粥,此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可以看出了他良好的修养。
香甜软糯的小米粥滑入胃里,本以为会痛,没想到,这胃居然没有闹革命。多久没有如此安生的喝过一碗粥了。
“致远,去煎药吧!”刘姥爷抱着妮儿进来,把抓好的药递给了姚致远。
“是!”姚致远拿过药,转身去了厨房煎药。
“太姥爷,饿!”妮儿搂着刘姥爷的脖子小声地说道,这声音正好大伙儿都听得见。
刘姥爷顺着妮儿的话道,“那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安排。”
“你们还没吃饭。”姚长山问道。
“是啊!等小猫来着,谁知道?”刘淑英接着道,“他大伯,博远留下来吃饭吧!孟场长吃了吗?”
“我吃过了。”姚长山摆手道。
“我吃过了,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孟场长不好意思道。
“别这么说,谁还没有个三灾八难的。”姚长山老实地说道,“上一次,农场买我们的桃子,还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他们说话之际,连幼梅和姚博远已经在中堂的八仙桌上摆好了饭菜,小米粥配上新鲜腌制的韭菜花小黄瓜,两合面的馒头。
吃着特爽口的韭菜花,妮儿就想起了涮羊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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