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这口水就流下来了。
“小猫,怎么不吃,不好吃吗?”姚长海看着心事重重地小猫问道。
今儿的小猫好怪,心不在焉的,只是机械的妮儿夹菜,自己呢却差点儿把菜塞到鼻子里;平常吃饭可是‘狼吞虎咽’的,吃的可欢实了。
“哦!我没事。”钟小猫咬了一大口馒头,使劲儿的嚼吧嚼吧!跟给谁有仇似的。
刘姥爷瞥了他一眼,知道小猫为啥这般魂不守舍的,可能是看见里面那个男人,勾起了伤心事。
“小猫,吃完饭,我们出去谈谈。”刘姥爷说道。
“知道了,太姥爷。”钟小猫西里呼噜地把饭菜吃完,“我收拾碗筷。”麻溜的收拾餐桌。
等到钟小猫洗好碗筷,擦好桌子,洗干净手,才跟着刘姥爷去了后院。
“小猫,想念家里人了吧!”刘姥爷单刀直入,接着问道。
“嗯!”钟小猫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笑颜,闷闷地点头道,“也不知爸爸、妈妈怎么样了,是不是也……”
“是不是也如屋内之人似的,重病缠身,受尽折磨。”刘姥爷接着他的话道,“傻孩子,你爹娘没事,你忘了太姥爷是干什么的了。”
钟小猫激动地抱着刘姥爷道,“真的,我爸妈没事。”
“看你的面相,父母双全,不过现在这大环境,受罪是肯定的,没有性命之忧。”刘姥爷轻拍着他的肩膀道,“别担心,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为了见到他们的儿子,怎么样也得活着,是吧!小猫。”
“太姥爷,你教我占卜、看相啊!”钟小猫急切地说道。
“医不自医,卦不占己。”刘姥爷弹了他一个爆栗,“你这种学习态度,我……”
“我错了!”钟小猫老实地认错道,“只要活着,终有见面的时候!”有恢复成一派老成稳重的样子。
短短两年钟小猫的变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年少轻狂地他,一夕间家变,尝遍了人情冷暖,受了不少罪,所有的负面情绪湮灭了他,悲哀,绝望,恐惧,愤恨,毁灭……
“太姥爷,遇见你们真好。”钟小猫感性地说道。
“哦!是你硬贴上来的。”刘姥爷调侃道。
钟小猫干笑着挠挠头,“嘿嘿……”
刘姥爷佯装轻斥道,“哼哼!博远来得正好,我还没说你们呢!好大的胆子,这算是先斩后奏吧!一声不吭的就把人给领来了。”
“太姥爷,不是我们不知会一声,而是怕来不及,那些人锲而不舍,再说老人家的病也不能拖了。”姚博远低头道,“太姥爷,你就原谅我们吧!”
“你们就不怕成为东郭先生啊!”刘姥爷趁机训道。
“太姥爷,哪能啊!和孟场长一起的,哪能是中山狼呢!我晓得轻重。”姚博远赶紧说道。
他在养猪场接触此类人比较多,也没见他个个往家里领,他拎得清!当然钟小猫这个异类除外。
“下不为例!”刘姥爷轻笑摇头道,“你们现在怎么想想把人安置在哪儿吧!”
“咱家人来人往,人多嘴杂,泄露了行踪,你们想过后果没有。”刘姥爷近乎冷酷的声音说道。
除了以上他说的原因,刘姥爷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出口,最重要的是妮儿的秘密,虽然目前没出啥问题,但小心为上。所以人可以救,闲杂人等绝不能住进来。
再说了家里也没房间了。
说的姚博远吓出一身冷汗,“那太姥爷,人已经来了,我们把他安置在哪儿。”
“去牧大哥家好了。”姚长海走了过来,人已经来了,就得想办法藏好了,“牧大哥白天多半巡山,他那里人很少去,也就咱去。再说了紧挨着青兰山,有点儿风吹草动,躲进山里也容易些。”
“就按姚姑爷的意思办!”刘姥爷说道。
“那我去找牧大哥说说。”姚长海转身出了家门。
“走,咱们去跟孟场长说说。”刘姥爷道。
三人回屋后,刘姥爷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下,“孟场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您放心,小牧绝对可靠。”
孟场长也知道老爷子说的有理,于是眼神看向老首长,他道,“就去那里吧!”
没多久和牧广山一起走了过来,孟场长看到人,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可以说是认识,只不过分属不同的团队,却是同一个上级。
“药来了。”姚致远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孟场长亲自喂完老首长的药,姚博远把人背到了牧广山的家。
“小牧,棉被够吗?”刘姥爷拉着牧广山问道,别看还在九月,可山里的夜晚已经冷了。
“够,足够用了。”牧广山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