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中。”
于是,四人便更加羡慕了。
胡天海地吹嘘了一番,忽地听到方二的破锣嗓音自身后传来:“侯爷,岑公子到访!”
“岑公子?哪个岑公子?”
方言皱着眉头陷入迷茫中,却没注意到李恪的脸色有些苦闷。
“方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哥哥给忘了!哥哥心痛矣!”
一个故作哀怨的男子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个字落地之后,岑文昭潇洒的身姿出现在演武场外,正笑吟吟地往这边走来。
“见过太子殿下、鼠王殿下、越王殿下、梁王殿下,见过方侯。”
这位长安有名的浪荡子竟然来到,看来今夜的宴席注定是要让长安权贵睡不着觉了。
方言夸张地大笑道:“文昭哥哥,弟心念你久矣!”
虚伪地寒暄片刻,岑文昭也不再客套,直接说明了来意:“听闻今夜方侯府中大摆宴席,做哥哥的不请自来,方侯莫要见怪才是。”
“来即是客,哥哥客气了。”
有人来分赃,小气的李泰自然有些不喜,肥胖的笑脸更加鼓胀了:“前段日子你不刚背靠着先生赚了一二十万贯?岑府又没那么许多人,花的完么?”
岑文昭笑眯眯地道:“越王殿下有所不知,我家二哥甚是清廉,偏偏又是个极喜欢散财的,家里钱财大半都拿去救济贫苦了。二哥不知银钱珍贵,做兄弟的,总要费一份心思才是。”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李泰顿时无话可说。倒是方言有些好奇,这位论起辈分比程处默等人还要大上一辈的纨绔显然也不是传说中的那般无能,看来传闻可当不得真。
日渐西斜,尉迟宝琳、杜荷、房遗爱、魏叔玉等人陆续来到,兄弟们见面,自然是高兴地互相攀谈打闹,方山侯府顿时热闹起来,但当刘弘基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出现在方言面前时,方言顿时懵逼了。
“刘,刘伯伯……”
瞠目结舌地话都说不完整了,这特娘的刚仿制了老子的罐头连一毛钱的专利费都不给,这次又不请自来是要闹哪样?
刘弘基装作没看到方言脸上的嫌弃,一把拉过躲在后面的男子推到方言面前,呲着牙笑得很是没脸:“唔,这位是你仁实哥哥,你们好好亲近亲近,这次就不说了,反正不能落下俺!下次再有甚么发财的主意,可得提前知会你仁实哥哥!”
总算是明白了这老货舔着脸来这儿的目的,方言忽然有些牙疼,与李承乾等人对视一眼,无话可说。
倒是刘仁实与他的名字一般老实,见自家老爹如此不要脸,羞臊地无地自容,勉强朝方言拱了拱手,头都快低到裤裆里去了。
这让方言对他的好感顿生,身为国公嫡子,脸皮还能这么薄,当真是罕见。
“仁实哥哥,待会儿可要多喝几杯才是。”
方言的善意让刘仁实轻松不少:“早就想与弟弟一醉方休,却始终缘悭一面,今晚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