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卫刚把郑雁卿兄弟二人送到停在大车店的郑家马车上,一一告别后,无良堂兄郑雁鸣就兀地醒了过来,“还好贤弟来的及时,要不然愚兄今夜就难熬了!”
郑雁卿早就猜到无良堂兄是在装醉,所以也不是太过惊诧,但心中仍旧是有些无语,“兄长,你又在装醉啊?….小弟方才听张叔父说你曾与人斗酒,是宴会上有人向你寻衅么?”
郑雁鸣难得老脸一红,摇了摇头,“咳咳!…贤弟说笑了!愚兄是跟着张叔父这尊大佛进场的,再说咱自家的家室本就不差,这群乡绅巴结愚兄尚且来不及,哪里会有不开眼的会与愚兄滋事寻衅呢!”
“那…兄长为何还要与人斗酒,输了还耍赖装醉?”
郑雁卿被人问到了点子上,支支吾吾地打了几回岔,可就是不能岔开话题,无奈之下只得讪讪地老实交代:“…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愚兄和叔父刚到赵府华亭,就有许多好事者轮番上前与我俩敬酒,愚兄是有海量的,可是咱们的张叔父却喝了几盅酒后就满嘴胡话,非要给愚兄保个大媒,我虽然心中不耐,但始终是做小辈的,哪能出言反驳,只得在底下苦笑着听之任之!”
“好在来客们大都是有些眼色的,看出来愚兄的苦楚,并没有好事者上前拾掇起哄。愚兄本想,过了一时片刻待叔父稍微冷静一下就不会再提此事了,却不曾想,赵府主家赵佑亭赵官人,也是个没酒品的,三两盏酒水下肚后,就趁着醉意跟着张叔父一道瞎起哄,还说要将他家闺女下嫁与我,并拾掇着他本家子侄与为兄比校学问,愚兄虽然有些手段,但是轮番几次,倒也真的撑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得借醉装睡了!….还在,贤弟来得及时,否则愚兄这大半辈子的清白,说不得就要毁于一旦了!”
见无良堂兄说的可怜,郑雁卿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鄙夷更深,“…赵家小姐么…小弟方才也是有幸见过的,端是个清秀怡人的伶俐人!…那…小弟就在这先向兄长道声恭喜了!”
见堂弟听完自己的遭遇后,不仅没有上前安慰反而一脸的戏谑,郑雁鸣面色更是凄苦,“贤弟,雁卿,我本以为和愚兄是一类人,都是个风流不羁的性子,料想咱们兄弟二人私下能说到一块去,这才将一切实情告诉你,却没想到愚兄这媚眼算是递给了瞎子盲人了!你…竟然这般调笑兄长,我这心肝呐…肝肠寸断啊!….嗯?….你说你见过赵家小姐?…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可知….她芳龄几许、张相如何?..嘿嘿!..趁现在左右无人,你就和愚兄仔细说道说道呗!”
郑雁卿不禁对这无耻之人的认知度又加深不少印象,“兄长,你不是对赵家小姐不感兴趣吗?…你知道她的情况,除了让自己平添眼馋半点用处也没有啊!”
“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么…你倒是说说,这赵家小姐相貌如何,真有赵官人说得那样美若天仙么?…愚兄见过的女子,除了辛姐姐就数贤弟家的婉儿、墨儿长的精细了!....这赵小姐么…愚兄就是纯粹好奇罢了!…贤弟你赶紧仔细说说,她的相貌比起辛姐姐如何,比起婉儿、墨儿孰强孰弱?”
郑雁卿试着用了几分力,想把被无良堂兄攥住的手臂抽回,可是他实在有些小看了古人猎艳之魂了,“兄长你别急,我这就与你说说那赵家小姐相貌如何,你先把小弟放开,我这胳膊都快被你攥青了!”
见堂弟一脸痛苦,郑雁鸣这才讪讪地收回他那对爪子。郑雁卿则一脸无奈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要说这赵小姐,小弟还是偶然遇到的!她么…长得确实出彩!…只不过,赵小姐也才十一二岁的样子,模样还没来得及长开,与辛姐姐根本不是同种类型的!不过她那模样端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了!”
“啊?才十一二岁?…贤弟没有记错?赵官人可是与愚兄说过的,他那女儿今年都十五岁了!…咱兄弟二人是在说同一个人么?”
“十五岁?”郑雁卿细细品味着,心想也有可能,赵小姐确实比自己高出不少,而且说话办事也还老成,全然不见幼稚模样,最重要的是她那身段比起十四五岁的秦婉儿也是不差的,倒也不能排除她是童颜那啥的极品,“…或许真是小弟记差了!那赵小姐虽说身段窈窕,办事精细,但她面若稚子,小弟阅历尚浅,实在不好分辨!”
“好了,咱俩也别再纠结此事了!你方才说她比不得辛姐姐,那比起婉儿、墨儿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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