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又该如何?”
“呃!”郑雁卿一脸无语地看着无良堂兄,心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这三人的面容,“小弟只能说,一时瑜亮,各有千秋吧!”
“那就好,那就好!”郑雁鸣不断地拍着胸口,一脸庆幸的说道。【ㄨ】
“怎么?兄长真对这赵小姐动心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保全一世清白吗?听说赵小姐长的出彩,这…就变卦了?!…你不是和辛姐姐正纠缠不清么….怎么?”
“你懂个屁!”郑雁鸣白了一眼,“辛姐姐即使再好,她与为兄也是没有可能的!你以为咱们家中长辈会同意一个下堂妇且混迹风月多年的姐儿做愚兄的嫡妻?…他们甚至不会同意辛姐姐以妾侍身份入门!…愚兄不像你,有叔父、婶娘、祖母在后面宠惯着,我那个见不得光的爹爹,可是指望着为兄替他金榜题名、完成心愿的!他能容忍为兄身上出现一点污垢?…唉!为兄惨啊!惨于上青天啊!…辛姐姐,你可莫要埋怨雁鸣薄情寡兴,实在事不可为啊!只盼来生,你我再…”
“这就是你钟情赵小姐的缘由?”郑雁卿实在懒得看无良堂兄这幅无赖嘴脸,便出言讽刺道。
“啥叫为兄钟情赵小姐!…她长啥样,我还不知道呢!万一长得差了,为兄这辈子就算跳了火坑呀!”
“那你一个劲的拍着胸口,那就好、那就好的干啥?”
“嗨!别提了,一说起着都是血和泪!...今个咱那张叔父,做的真不地道,居然趁着酒劲,擅自做主将我和那赵小姐的婚事给按下了!不仅如此,他还趁乱将我腰间的那块家传玉阙夺去递给赵官人作了信物!你教愚兄怎么办?…他张华年好歹与我那爹爹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是我郑雁鸣的叔伯辈的,我除了鳖头作孙子,还能上去和他理论不成?…雁卿,贤弟!愚兄苦啊,苦的都快赶上黄连了!…我地亲爹哟,你结交的都是个啥玩意哦!”
郑雁卿见这次无良堂兄是真得难过,实在不好再拿此事打趣他,只得面色讪讪地说道:“恭喜!恭喜!小弟祝兄长与那赵小姐百年好合,花好月圆!”
“是啊,道人也在这提前祝雁鸣公子喜结连理,早生贵子!…..哈哈!郑雁卿,你个小东西总算被道爷逮着了!嗨嗨,等着常常你家混元手道爷的龙虎山十大酷刑吧!…哈哈…”
“少爷,前面有个道人堵在路中央,你看着咋办啊!”
“咱们回家还有别的路么?”
“呃~!有呀!就在刚才咱们过的那个岔路口左拐就是!可是…那条路要绕不少弯子呀!”
“没事!顺子叔你赶紧调头,咱们就走那条远路!这人来的古怪,可别是劫道的强人!多走些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走的舒心安生!”
“少爷说得是!这道人疯疯癫癫的一看就不像好东西!…得来!老奴这就调头!….吁…驾!”
“唉?你们不回去了?..怎么调头了?…是在城里落下什么东西,赶回去取了?….别呀!等等你家道爷!…爷爷腿脚不好,撵不上你这俩牲口驮的大车啊!…郑雁卿,小东西!等等道人…道人这回真的不揍你了!…郑雁卿…郑公子…”
郑雁鸣一脸古怪的盯着郑雁卿,“怎么遇到劫道的了?…咱们汝阴县可是有些年没听到过再有强人出来作案了!怎么这次来了个道士干起这个勾当了?…听他那口气,还是个腿脚不好的老帮菜!他还真敢顶风作案?要不咱们回去,愚兄把他料理了,明个派人递到张叔父那去?”
“算了,兄长!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大把年纪还出来做这个,一看就是过不下去的,他年龄这么大,腿脚又不好,就放过他这一回吧!….唉!人在做,天在看!…咱们别管,老天爷自会收了他的!”
“贤弟,端是个赤诚君子,愚兄佩服、佩服!”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小弟也就是说个良心话,算不得啥!”
………………….
“郑雁卿,狗崽子!你等着!哼哼,道爷可是认得你的老巢的!….哎呦,这还有三十多里地,三清道祖哦!你教弟子这一瘸一拐的,咋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