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扑克的玩法卢利虽然不知道,但这是比较容易理解的,卢利只看了一会儿,便明白过来,等到一局结束,也便加入进来。
两张牌发过来,打开看看,是一张红桃6,还有一张梅花q,李学庆站在他身后,掰着手指头算算,顺也连不上,花色也摆不到一起去,错非是海底的五张牌中出现同样的牌面,他可以组成对子或者三条——最好的情况就是葫芦,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另外四个男子的牌面是什么李学庆不知道,只看见第一张牌掀开,是一张9,“张先生说话。”荷官指向左面第一个男子说道。
张先生再度翻开底牌看看,忽然觉得不对劲,侧脸看过去,新进来的那个家伙正在偏着头,蛮可爱的向他看过来,吓得他急忙把手中的牌盖上,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喂,你看我干什么?”
“什么啊?看看都不行吗?你们这边还有这样的规矩吗?”
荷官看看灯影处的稚哥,苦笑着摇摇头,“倒是没有这样的规矩,但……,先生,您这样做,会给其他人造成困扰的。”
“我明白了,那我不看他们就是了。最起码,不这么正大光明的看,总行了吧?”一句话说完,只听一声娇笑!正是那个叫影姐的女子。
荷官对这样的客人也是无可奈何,故意不理他,对张先生又问了一遍,后者琢磨了一会儿,“两万。”
剩下的四个人纷纷跟注,荷官翻开了第二张牌,是一张黑桃3。李学庆暗暗叫苦,葫芦已经是肯定没希望了!仍然是张先生先说话,这一次他叫了5万,仍旧是四个人同时跟注;接下来是一张方块7,张某人摇摇头。盖上了自己的牌,显然是不准备再下注了。
叫牌的人自然顺移,紧邻他的另外一位张先生同样叫了5万,卢利照样跟随,第四张牌翻出,是一张7。不过是黑桃;前面三个人依次加了五万,到卢利这里,赫然抓起一把筹码,胡乱的数数,“我加20万!”
众人同时一愣,这种玩法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果他手中有七。在之前的一张就可以加价,如果没有,连续两张7对他没有任何作用,怎么在这个时候胡乱加钱?三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摇摇头,扔出了自己的牌,另外两个不信邪。同样数出二十万扔了进去。
最后一张牌翻开来,是一张方块6,李学庆双目一亮,终于凑成一个对子了!这个念头还不及转过,剩余的两个赌客之一忽然抄起一把筹码扔了进去,“50万。”
卢利二话不说,抓起一个方形水晶筹码扔了进去,“跟,加50万!”
对面的男子艰难的掀起自己的底牌看看,用力一咬牙。拿起筹码扔了进去,同时掀开了自己的底牌,“我只有一个黑桃a,你如果有对子,你就赢了。”
卢利嘻嘻一笑。拿起一张6在他面前晃晃,“哈哈,赢了!”
“干!”跟他赌到最后一轮的男子恶狠狠的咒骂一声,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便走。“老霍,怎么了,不玩儿了?”影姐兀自站在灯影里,笑呵呵的问道。
“你还没看见吗?一对小6都能赢了我,看起来,除了老吴,今天就属我最衰,不走,还留在这里给人家送钱吗?”
他大步出门而去,第一个放弃的张先生则有些好奇的弯过腰,看着卢利,“小子,一张6就敢搏到底?你到底会不会玩儿啊?”
“不会怕什么的,有钱不就行吗?”
众人又是一片大笑!笑声中,那个叫影姐的女子一手持杯,在卢利身边落座,“少年仔,很会玩儿嘛,不知道还喜不喜欢玩儿点别的?”
卢利侧脸看看女子,她的年纪显然比自己要大得多,微高的颧骨,配以一张稍大的面庞,倒不会显得很难看,但他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笑着一指李学庆,“你找他,他特别会。哦,顺便告诉你,他姓‘感’。”
影姐不屑的哼了一声,把酒杯一放,“发牌!”
牌还不及发下,那个叫达哥的家伙甩着一双湿漉漉的手走了回来,“等一等,等一等,还有我呢!”
于是重新聚集的五个人,牌局再度开始,卢利这一次不再胡乱跟注,而是认真观察,旁的人也就罢了,那个叫达哥的却是个赌场豪客,卢利不知道他手中是什么牌,但每一把他都要跟到最后,赢了欢天喜地,输了破口大骂,完全是一副烂赌鬼的德性。
不知不觉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卢利的输赢并不明显,除了第一把之外,都保持在一个平均的水平,其他几个人,则是以达哥赢得最多,其次是一个姓王的,再次是影姐,剩下的两个人输得最惨,不知道多少局之后,张先生把牌一扔,站了起来,“就到这里吧。下次再来!”
达哥身前已经堆满了筹码,大赢特赢之下,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了,进哥,这样就不玩了?总得给我一个捞本的机会啊?”
“你得了吧!你一部戏就一百几十万,我可要辛辛苦苦的半年才能赚到呢!让你捞本,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往回捞呢!走了,走了。”
张先生出门而去,卢利也有些厌烦了,他忽然想起来了,招手道:“老四,你来,坐下来玩会儿吧。”
李学庆大喜,甚至也不和他客气几句,在他的位置上落座,拿过两张牌看看,面色一喜,随即拿出三个万元的筹码扔了进去,“三万。”
旁人纷纷跟注,达哥也同样跟随,他白了李学庆一眼,讷讷的骂道:“少年仔,看人挑担不吃力。自己挑担累弯腰!可要小心啊,别把你大佬辛辛苦苦迎来的钱都输光了。”
李学庆嘿嘿一笑,“这位是达哥吧?输赢自有定数,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牌吧!别回头连坐船回家的钱都没有了!最后得自己游回去。”
达哥一愣,顿时大怒。“好心劝你给当成耳边风,我就看你怎么死!发牌!”
卢利周围看了一圈,这会儿他已经逐渐知道这种扑克的规则和细节,从牌面上看,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色,显然都凑不成很大的牌型。这固然稳妥,但也缺少了一点激情,vip房门一开,一个男子走进,和稚哥耳语了几句,稚哥点点头。到了卢利身边,“卢先生,您是不是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啊,是的,糟糕,都忘记了。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事。不过您的一个朋友似乎输了很多,正在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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